。”沉丛云忙摆手。
王汉章也说了几句客气话:“那沉大夫也早点回去休息,可能以后还要沉大夫多帮忙多出力呢。”
沉丛云赌咒发誓般叫道:“赴汤蹈火啊,局长。”
王汉章很不喜欢沉丛云这样奇怪变态的热情,他干笑了两声,跟大家道了个别,转身就要走了。
沉丛云则又很狗腿地跑去送王汉章,把卫生院里的领导也给整无语了,这到底是谁的地盘?
看到这一幕,高源也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扭头看向一直闭目不言的严桥。沉吟了一下,他还是走上前,对严桥道:“严大夫,谢谢了。”
严桥微微睁开眼睛,但却并没有看高源,他平澹地说:“若只是沉丛云,我今日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的。高大夫,你应当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高源点点头。
严桥轻轻叹了一声,看向了自己的小孙子,他说:“高大夫,望你以后对小旬更好一些。我这小孙子,有些时候脾气比较急,希望高大夫多担待,能多些耐心。”
“爷爷。”严旬唤了一声,内心感动不已。
高源亦是慎重地点点头,他道:“严大夫,你放心。”
严桥露出微笑。
高源说:“我等下就让小旬再多抄十本医书。”
严桥嘴角弯的更大了。
严旬却是脸一垮:“爷爷……”
严桥却道:“还不快谢谢你老师。”
严旬看向高源,眼泪差点没出来,他道:“我真的会谢。”
……
王汉章回去讨论研究了之后,确定采纳高源的建议。除了三到田和三建立的卫生运动之外,鼓励各个生产队的卫生员进行中医外治培训。
高源也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而接到消息的沉丛云,沉默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摆什么表情。是开心,是兴奋?还是该生气,该恼怒?他不会了。
就这一整天,沉丛云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又跑去找高源,他问:“高大夫,这就是你说的帮我?”
高源反问他:“不然呢?”
沉丛云抖着上面调令,他道:“不是,我这……我这都的倒是啥了,我怎么感觉我自己啥也没得到啊,我怎么还要培训别的公社的卫生员了?合着全县的卫生员我都要培训一遍?我忙这么多,我得到啥了?”
高源回答:“你成为了全县卫生员的老师了。”
沉丛云闻言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