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用附子温少阳,以吴朱萸和乌药暖肝肾,而不用麻黄解太阳之表寒。你再看病人,哎,同志,头伸出来一下。”
病人装作听不见。
高源又问:“你别是在被子里面闷晕了吧?”
病人还是不肯出来。
高源也没辙了,只能说:“你刚才也看到了吧,病人的舌象是舌根苔白腻,中心部微黄。如此,你就可以判断出病人素体蕴湿,加上你爷爷前面的苦寒误治,你要小心病人病情可能会有下利的变化。”
“这个时候,我们就要在方子里面加入薏米和炮姜来防治,把可能性消灭在萌芽中。再用川楝一味,既可以止痛,又可清肝。你看他的舌头中心有微黄,似乎有寒极化热的变化,需要预防其变。”
严旬慎重地点点头。
高源也拍拍他的肩膀,说:“也不错了,继续努力。”
“是。”严旬也开心地答应一声,然后他又说:“不过我爷爷也是,初诊的时候太不小心了。”
高源道:“这不能全怪他,病人隐瞒病情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黄文定看了半天,见他们都说不是急性阑尾炎,他还有点不甘心,主要是他也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他道:“真的不送到县医院再检查检查了?”
高源指了指用被子蒙头的病人,说:“那你是去把他叫起来,还是把他裹起来抱过去啊?”
黄文定一滞,病人这么不配合,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高源把方子开好。
严桥才气呼呼回来,他道:“李润玉这个家伙,就知道跑,明明不如我乖孙,还不承认了。是吧,乖孙?”
这下严桥又对着严旬笑眯眯了。
严旬也干笑几声,他又从鳖孙变回乖孙了,他道:“爷爷……其实刚才……”
严桥问他:“刚才怎么了?”
高源赶紧拦着严旬,他道:“严大夫,你怕是忘了一件事情吧?”
“什么?”严桥看向高源。
高源道:“你刚刚才说的,不记得了?”
“刚刚?”严桥被喜悦冲昏了脑袋,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高源指了指严旬,他说:“你说过的,等小旬什么时候超越了李润玉大夫,你就让严宽严仁两人跟我走,就算他们改姓沉,你也不会拦着。”
严桥一滞,而后急道:“可是……可是……”
他很当然舍得严宽和严仁就这样离开严家。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