闱了罢?”
“是…”
沉毅微微低头,笑着说道:“也没有指望能考中,只是过来试一试,毕竟我年纪小,多试几次无妨。”
李穆没有接话,而是看向沉毅,微笑道:“前几天宫里分发出来的邸报,也就是今天在街上卖的那份,是七郎你写的罢?”
沉毅连忙摇头。
“世子不要误会,邸报上的内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绝非是沉某所写……”
一连三个否定。
因为晋王府不应该知道沉毅给邸报司写稿子,所以沉毅也只能当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来回答。
李穆呵呵一笑,正要说话。
房间里,琵琶声起。
两个男人同时抬头,看向了不远处已经蒙上白色纱巾,怀抱琵琶的柔媚女子。
她手指轻拢慢捻,美妙的乐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邸报写的很不错。”
李穆目光看着顾横波,似乎是在欣赏音乐,但是嘴上却开口道:“我父王看了之后,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半天没有出来,圣朝口口悬棺…”
他长叹了一口气:“世宗皇帝的棺椁,的确是悬棺,就连祖父世宗皇帝的棺椁,也差点成了悬棺。”
“我等后代子孙不孝啊…”
世子殿下说了这句很感性的话之后,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沉毅,微笑道:“七郎,父王二月初三过四十岁寿,到时候在晋王府会大操大办一番。”
“七郎来否?”
按理说,能给皇帝小儿的亲叔叔送礼贺寿,是很难得的拍马屁机会,但是沉毅将来在朝堂上的路子乃是文官,文官是注定是要与勋贵不对付的。
听了李穆的话之后,沉毅的目光也看向了正在弹琵琶的顾横波,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到时候如果得空,在下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