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有些心酸,一本正经道:“殿下猜的不错,正是带了孙大人的口信来。”她说完便入了帐内。
谢祺在楚晙的示意下告辞,临走前看了一眼那放下的门帐,她自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见过什么都能记下来,刚刚那位李大人明明从未见过,却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
帐中点了炭盆,但毕竟不比屋舍,还是十分潮湿,楚晙盘腿坐在床榻上披了一件外衣,道:“孙从善真让你带了口信来?”
“那倒没有。”清平道,“是我听说此次和谈交由殿下主持,便想来问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楚晙沉声片刻,道:“我是知道这件事的。”
清平料到这个答案,再也掩不住愁绪,蹙眉看着她。
楚晙见她神色有异,道:“怎么了?”
清平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该问清楚,她道:“我最来听闻云州官场也在划分派别,连孙大人都被波及了殿下早知道这消息了吗?”
她说的颠三倒四,楚晙却听明白了,她挪过去伸手握住她的,低声道:“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清平心中一颤,看着她幽深的眼眸,垂下头去看她与自己紧握的手,仿佛这样便能从中汲取些力量,她定了定神,终是将自己心中那句话问了出来:“殿下,你有意那个位置吗?”
楚晙不知怎地笑了笑,靠在她肩颈处,勾出她内侧的衣带把玩,道:“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清平迟疑道:“我信的。”
“明明不信,自己心里有了说法来找我求证,还要硬撑着。”楚晙一把将她压倒在床上,手顺着她后脑插|进发间,弄乱了束的整齐的头发。清平任她所为,楚晙低头与她鼻尖相触,呼吸纠缠,道:“你信什么?”
清平扯住她的衣领翻身把她压在床边,多日的疑虑与对未知使她异常焦躁,她恶狠狠道:“你说呢!”
楚晙明明是被压制的那方,却神闲气定地伸手搂过她,手顺着腰封边缘摸去,清平一把抓住她乱作怪的手,楚晙淡淡道:“有。”
是人都要对那个位置心动几分,她若是说没有清平才不会相信呢,楚晙深深凝视着她的脸,抬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像是小心翼翼的安抚又像是试探她的情绪,清平低下头去回吻她,却被她按住头,在颈边以舌尖舔舐,暖热的气息喷洒在清平皮肤上,她从侧颈吻上耳廓,一种酥麻灼热自沿着她亲吻之处扩散开来。
清平霎时红了脸,强撑着避开她的亲吻,捏住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