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伺候陈b,常常因为取错书,领会不了陈b的意思而被陈b责怪,最重要的是静香和刘甄关系也不是很好,清平在时还能和刘甄友好合作,但对着静香,刘甄是没有这个肚量的,她不给静香下绊子就不错了。
静香在书房的生活已经是在水深火热中了,她心中委屈,但是不愿表露出来,但此时被庄研这番话所激,怒道:“怎么,如今你得了势,便要上天了不成?”言罢嫌弃道:“不过是个跑腿传话的,以为自己真是半个主子了?下头的人又不是听你的话,而是听主子的,真是自己往脸上贴金,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庄研冷笑一声:“我是不如你的,有个在外头管事的娘,可惜你在大小姐这里屡受责罚,不知道是不是丢了你娘的脸!人家还说这女不肖母,做娘的能干,做女儿的却如此没用,怕是损了你娘在主子面前的体面!”
“住嘴!”她一提到静香的母亲,静香就尖叫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说我娘!”
说完就要动手去揍庄研,清平急忙按住她,把她拖回床边。
庄研气道:“怎么,你要动手打我吗?来啊,你有那个本事吗?张口闭口就是你娘你娘,你娘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颇得主子重用的奴婢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能耐?你有本事就别说你娘!来啊!.......”
静香被气的眼睛都红了,清平死死按住她,在她耳边小声道:“静香,别上她的当,若是你今日动了手,明日她定会去大小姐面前告状的,到时候你被赶出去了,岂不是遂了她的愿?”
清平拽着她回到自己床铺,静香头发散开,眼睛红红的,像个兔子般垂着耳朵,丧气的坐在床边。
和珍进来放下手中的烛台,对叫嚣个不停的庄研道:“快住嘴,你是想被陈管事罚吗?”
庄研果然闭上了嘴,和珍叹气道:“都是伺候大小姐的,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体面也是自己在主子面前赚的,大家各凭本事,又有什么可说的?”
这话简直就是往静香心上插了把刀,她霍然起身,哭着道:“是了,姐姐们自然都是极有主意的!也就是我这个蠢笨的,讨不了主子的欢心,不过仪仗母亲罢了,算什么本事?”
庄研见静香哭了,冷哼一声道:“你在主子面前出不了头,难道还怪我们不成?自己不成气,早先就告诉你了,别到时候做不好差事,还被主子给罚了,到时候回来哭!”她看了一眼清平,道:“你前头比你聪明的也不是没有,还不是被罚去个犄角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