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小楼则瞟了陈语一眼,有心助其一臂之力,便道:“这说起来,你在赵家的时间应该不短了吧?”
“嗯,差不多三四百年了……”婉清回道。
“那不得了?三四百年的时间,该偿还的人情也算是了清了吧?就算没有,那也不关你什么事了。毕竟,方家那么多人,凭什么让你一个女人来背负所有的人情债?”
陈语趁热打铁补了一句。
婉清却摇了摇头:“话不能这样说,虽说赵家人的态度不是那么友善,但至少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可是你的内心里呢?有没有快乐过一天?”
“行了,先不说这些了……”
婉清摇了摇头,脸色凝重道:“我怀疑赵刚已经彻底沦入邪道了……”
“嗯?”
一听这话陈语可来了劲。
“沦入邪道是什么意思?”
婉清讲述道:“我刚嫁过来时,境界比他略低,那时候他还有着满满的优越感。可是后来,我开始越超他……他便有些不高兴了。”
“意思是说,他的大男人主义比较严重?”花小楼随口说了一句。
虽然这样的话在昆仑界不盛行,但婉清还是能听懂,点了点头道:“差不多是这样吧。总之,他嫉妒,更加拼命地修炼。
但是,随着日子的推移,我与他的差距越来越大。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疑心病越来越重。
我都不敢跟别的男子多讲话,包括赵家的人,他的兄弟等等,只要多讲几句,他一旦看到就会发脾气……”
“他这叫极端不自信!”花小楼微笑道。
“我反正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他很少与我谈论内心里的想法。当然,我也没有心情和他谈。
本身我一直对他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他也不知从哪里认识了一个朋友,我见过那个人,当时就感觉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阴冷气息。
再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交谈。原来,那个人是邪道中人,他们修炼的是一种邪恶的功法……”
说到这里,婉清的脸色变得有些红晕起来。
也不知是羞于说出口,还是气愤。
花小楼心里一动,不由主动道:“不会是类似于采阴补阳之类的邪功吧?”
“这……没错,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大致上听到了一些内容,什么炉鼎之类……我就猜到,对方不是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