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若使为相,国家大治。”其实他心里说,是勋最厉害的就是他那张嘴,倘若他在这里,我哪儿还用得着躲你啊?
秦宓笑道:“宓虽未识,慕之久矣,亦颇闻其事。或云昔在幽州,率军定平,公孙康责以无罪而伐,是宏辅乃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未识此事,有诸?”
听到这句话,吕布当场就把脸给沉了下来。
他也不傻,秦宓的意思自然明白。想当年是勋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理由讨伐公孙康,他跟曹操是穿一条裤子的,将来会不会用同样的理由,怂恿曹操来讨伐我呢?
秦宓游说吕布,不外乎两个理由:一,曹操将要篡汉,身为汉臣,必须跟他誓不两立;二,曹操异日必伐凉州,若不先发制人,恐将为其所害也。对于前一个理由,吕布总是自欺欺人地分辨,说曹操尚无篡汉的实际行动,如今他还是汉相,身为汉臣,不当敌视之;对于后一个理由,吕布则借口曹操对自己挺不错的,将来未必再会兵戎相见,从而婉拒益州的联合意愿。
所以今天秦宓过来假装聊闲篇,实际是告诉吕布,由其臣乃可见其主,是勋就是个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的性子,你怎么敢保证曹操将来不拿你当公孙康?
吕布闻言,不禁意动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帐外突然响起一声朗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壮哉斯言!”(未完待续。。)
ps: 话说朋友月夜一心想当无节操龙套,好吧,我就给他这么个位置。至于非但不是士大夫,还是个胡人若有意见,让他死得更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