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不名闻天下,为时论所重的道理呢?”
是宽幼而好学,他老哥也是挺喜欢这个兄弟的,并且是宽不跟老哥那样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多少通点儿实务,所以是纡也颇敬重这位三哥。想想也是,要是没点儿社会经验,谁放心让他一个人出门在外去游学啊,是著倒是也想去来着,可是是仪坚决不让怎么能让嫡长子莫名其妙地死在外地呢?
是勋虽然是旁系族弟,而且回返北海故乡的时间不长,但就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得到了孔融的赞赏,得到了孙乾的教授,并且单骑退了青州黄巾,再加上性情温和、嘴甜如蜜,所以是著和是宽对他的评价都挺高,甚至无形当中,觉得他比末弟是峻都要亲近多啦。
故而既然是宽和是勋两人都一致看好那位陈登陈元龙,是著和是纡也就不再有所质疑了。是纡关照是宽:“最好三兄先去探那陈元龙的口风,他若是有意,咱们再写信去请父亲定夺你我兄弟皆表赞同,料来父亲也不会反对的。”
是宽点头,说最好挽留陈登在庄院中过年,那么就有好几天的时间,自己找个机会,就去跟他探问此事。散会以后,是勋就问啦:“三兄与陈元龙如何相识的,可投契否?”
是宽回答说,他从荆州逃到徐州以后,就各处去拜访当地的名流,比方说赵昱、麋竺、曹宏、曹豹等等,也包括陈登的父亲、前沛相陈珪,顺道就帮陈珪带了一封信给东阳任上的陈登,两人因此结识“陈元龙胸中大有丘壑,为兄不及也。言谈尚欢,却说不上投契。”
是勋心说听这话,大概陈登没给你太好的脸色看,即便不分上下床坐,大概也就是普通的点头之交罢了。他想请是宽帮忙介绍,让自己跟陈登谈上一谈,但是是宽说:“进门之时,都已经将兄弟们介绍给了陈元龙呀,至于能否一谈,宏辅可自去。”
是勋不禁挠开了后脑勺。
他是真想结识陈登这结识不是如同是宽所说的,光在进门的时候作个揖、问声好而已,说白了吧,他想跟陈登交朋友。原因有两个,一是前一世的时候,研究起三国的史料来,他就非常佩服陈登,时常想望其矫矫不群的丰采当然,那不是他才看到的四十五度仰望星空,而是更深层次的内涵。他到这一世以后也见了不少名人了,可是名人也分三六九等,得在历史上留下不朽声名,让后人衷心崇敬的,他才有深入交往的欲望,比方说太史慈。跟太史慈和陈登相比,什么是仪啊、孔融啊,乃至于管亥啊、曹豹啊,那都算个屁啊?见到了或许高兴一阵儿,见不到就见不到吧,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