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别说曹豹了,就算陶谦也没必要为了是家去特意开罪他们。
据说南边儿的广陵郡本多沼泽,有些地势还算不错的,只要把水排干,就能种稻,因为户口较少,所以这类田地还能购入一些。所以是宽留下是勋整治新购进的庄院,自己很快就启程往广陵去了。
是勋在庄院中忙前忙后,一连忙乎了小半个月,才等到是著等人到来。是著还则罢了,他对是纡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地思念哪,于是一股脑把庄中事务全都扔给了这位四兄,自己赶紧扯着大兄“研究学问”去了。
腊月,是仪从北海遣人送信过来,不出是勋所料,他完全应允了是宽的计划,就请临沂王氏的大家长王融帮忙向曹家纳采,请陶谦帮忙向麋家议亲和纳采,还说不必等待自己主持,可由是著暂代父职,尽快帮三名兄弟(也包括是纡和王家)敲定和完成婚事前的各种准备工作。是勋是彻底的无法可想,只好假装“婚前综合症”发作,整天窝在屋里读书,所有的事情全都拜托是著(其实真忙活的是是纡)了。
除夕前不久,是宽终于从广陵归来,此行不仅购得了一处庄院,十好几顷地,还带回来一个人,声称乃“小妹之良配”。是勋乍见就不怎么喜欢这个家伙,只见他年近三十,白面长须,倒生得一副好皮囊,可是脖子总是梗着,下巴总是翘着,嘴巴总是撇着,眼神总是四十五度仰望星空你谁啊?哪儿学的这份狂劲儿?
可是等是宽一给介绍姓名,是勋立刻就给跪了我靠原来是这尊大神,果然狂得出名,狂得性格,狂得让绝世枭雄都要翘大拇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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