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好不容易紧咬着牙关,被包扎好了也没先拿酒精消毒,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嗯,这年代没有酒精,那么火还是算了就听小罗莉低声对他说:“你记好了,我爹属猪的,所以叫管亥,我是属蛇的,我叫管巳要是有胆量就来找我报仇啊!”
管巳,原来不是“四”而是这个“巳”字,还真是一条毒亮闪闪的银环蛇呀。是勋苦笑着摇摇头:“还报什么仇?咱们这就算两清了吧?”管巳狠狠瞪他一眼:“清你妹啊!”
黄巾贼拘押了是勋他们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这才解开绑缚,放他们离开。五位公子哥儿又饿又渴,浑身酸痛,互相搀扶着朝山下走去。直到出了山口,转过头去连黄巾贼的一点儿影子都瞧不见了,沈元才结结巴巴地说:“事、事急从权空口喊上几句,也不算某可是在心中痛斥这、这些恶贼的子纯你又怎能将国中的安排告知这些贼徒呢?”
王忠朝他翻翻白眼:“某这便赴国都请罪管亥为黄巾渠帅,身携十数人潜入国中,必是为了探听形势而来,某以实情相告,他或许反倒不敢再起觊觎之心。况且,他回琅邪调兵来攻,总须时日,重新部署也应当来得及。”
是勋听了他的话,默默点头这小子还算有头脑,这番话不是给自己找理由,确实有一定的见地。他很明白沈元质问王忠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左右不过为了推卸责任,再找人陪绑,希望大家变成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不能单独蹦跶嘛于是开口说:“我等此番受辱,返回后不必一一道明,以免旁人误会。”
“是啊是啊,”沈元连连点头,“要是提起那些妄语,无识之人还会以为我等尽皆喊过,故而才得以脱身的呢。”
“不必提起那些,”是勋赶紧说,“只说黄巾贼仰慕郑康成先生之名,故而宽放了我等即可。”
忽然“刺啦”一声,就见郑益从衣襟上撕下一长条布来,一甩手投掷在沈元面前,沉声道:“家严面前,某不得不以实相告,虽然道初之事,必守诺而缄口不言,但你我就此断交,再也不必来往!”随即王忠也撕下一条衣襟来,照样投掷在沈元身前,然后一言不发地搀扶了郑益,抢先走了。
“你、你们”沈元冷着脸连连跺脚,“何必如此矫情!”
是勋心说,怕死不是罪啊,我昨天也差点儿喊出那口号来了,于是拍拍沈元的肩膀:“人各有志,沈兄也不必埋怨他们。走吧,咱们必须走回县中去,路还长得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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