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混在一起时间太长也不好,以后这尾巴怎么藏得住?”张恪瞥眼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笑着说,“国内的碟机市场竞争残酷起来,市场售价会逐渐向成本线逼近,科王虽然不会有我们这般滋润,但是存活下来不成问题,但是这些销售渠道弱、制造成本高的中小规模碟机企业最先受到冲击。与其到时候遍地尸骸,还不如这时候让他们抱成一团,海州再出现一家大企业,对海州的电子工业整体上是有好处的。”
“可惜啊,别人未必会领你的情。”叶建斌感慨了一下,“我就未必有你这样的胸襟做这样看起来很多余的事情。”
“难道我还指望别人感恩戴德?”张恪转过头来笑着说,“他们能给谢剑南添些麻烦,已经让我很开心了。”
作为省委书记,陶晋是东海省权力金字塔最顶层的那个人,虽然海州的市委书记周富明、市长唐学谦都不是他能够倚重、信任的人,苏逸群与张恪当面起冲破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时间知道详细的经过,他自有他的消息渠道,他在琢磨李远湖背后的态度。
陶晋坐在书房的书桌前,只有桌上的台灯亮着,描工笔花鸟图的蒙布灯罩将橙黄色地灯光束在很小的空间里。在檀木桌面上落下一个空明地圆影。
这时已经是凌晨,窗外天光微明。泛着淡青色的光,书房墙壁上的挂钟指向五时,不晓得是上了年纪,还是坐上现在的位子,陶晋每天凌晨三四点都会醒来,披衣到书房开始一天的工作或思考些什么东西。
与徐学平扯上关系的锦湖的确不讨人喜欢,而且张恪又年轻得过份,让许多人觉得与他交结会掉身价;想必这个掌握锦湖的青年,也不愿意曲意逢迎他人;明明掌握着巨大的影响力。却要游离在这个***之外,也难免给人有耍聪明、不讨巧地感觉,陶晋能想明白普通人会这么想,那是官本位的思想在做怪,但是他陶晋也非圣贤,他也要顾忌别人对他这个省委书记的看法,不过也不得不承认。林雷张恪这人事情做得漂亮,让人无法指责。
到七点三刻,秘书柳志军与司机准时过来接他去省委、省政府大楼,虽然出新梅苑大门时看到李远湖的车同时出来,差不多前后脚到达省委省政府大楼,驶入前庭之后,陶晋的车直接在大楼台阶前停下让陶晋、柳志军下车,李明湖的车则直接拐向东面的停车场,虽然他还要从停车场走回来进楼,这似乎成了一种默契。
陶晋到办公室。亲自沏了一杯茶之后,吹冷抿了两口,才拿起电话拨给李远湖。
“远湖啊,关于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