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会演下午两点钟开始,陈妃蓉下午两点之前要出现里。
张恪抬手看了看腕表,这时候开车去南岸,又要赶在下午两点钟之前回来,时间很急迫。
“这手表不是一般的烧钱吧?”苏一婷性格利落,瞥眼看着张恪的手腕上亮闪闪的腕表,忍不住要讥笑两句,比较起陈妃蓉能渐渐认识张的本性,苏一婷可从来都是将张恪当成标准的纨绔子弟看待的,只是个性还算能让人忍受的纨绔子弟罢了。
“你说这个?”张恪将白金表壳镶着一圈碎钻的梵克雅宝腕表摘下来递到苏一婷眼前,“腕表的真正价值,仍然源自于其功能,其他只是装饰品,”见苏一婷手腕上戴着与她个性相称的男式腕表,“你这只腕表要是一天的时间不差五分钟,跟你换着用也没有问题。”
虽然张恪说话的口气有些大,不过真换表用他也不会在意的样子,倒是很能引起苏一婷她这种利落性格的共鸣。苏一婷将自己手上的腕表捂住,说道:“这只上海表可是我爸爸用了有二十年的,再用二十年,说不定能成文物,不能这时候便宜了你……”
陈妃蓉看着镶着一圈碎钻的梵克雅宝腕表,自然能想起九五年春节里那枚给她摔成两掰、最后又给张恪顺手丢入疏港河的那枚夹,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想想也真是好笑。那时候偏偏顶着那口气顺不下来,倒不晓得后来河道疏浚时有没有给人捡过去,即使给人捡过去,大概也不会知道那枚夹地价值吧,毕竟谁能相信会从河床淤泥里捡上以万元为计数单位的夹呢?
张恪倒也罢了,这件事,陈妃蓉尤其觉得对不起唐,毕竟当时是唐送给她的礼物,只是听不了别人说那样的话就脾气,真是不应该;想想当初唐竟将那些从香港珠宝饰品店买回的饰物摆在地摊上充场面。
感觉还真是好笑,一晃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张恪之前也没觉得这表太晃眼,见苏一婷说起,便将腕表收起放夹克内袋里。
陈妃蓉刚到省城才一个月,又都封闭在校园里参加军训,说起要去哪里打时间,她也完全没有主意。
建市的江北开计划才刚刚启动,几所院校在新浦建新校区才是第一步,九六、九七年,新浦附近除了几所院校的新区、还不成气候的高新园区。其他地方跟农村没太大差别,比海州的农村还要空旷些,只是季节不对。不然四五月份到新浦来看油菜花,也是非常的壮美。
“去乱石滩吧!”张恪建议道。
新浦江滩是一处寸草不生地乱石平岗,面积有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