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慌。”
与其说慌,应该说他在害怕。
在书房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和容容保证说他一定会让她好起来,可是要戒毒的人是她,想办法替她戒毒治疗的人是萧叔,而他在一旁什么都为她做不了。
他刚刚没和她说,萧叔说她的身T免疫情况已经很糟糕了,甚至哪怕一个普通的感冒她都有可能因为抗不过流感病毒而引发一系列其他的并发症。
他是真的怕,怕她突然就倒下了……
……
玄煜又狠狠掐了下喉咙,就好像有一把尖刀cha在那里,连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的,泛开一G涩涩的腥甜味道。
“老大,我终于知道小三子‘没了’了的那半年,你是什么心情了。”
玄煜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气,唇角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