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或震惊,或恐惧,只有玄煜,面色沉重的深深凝着她。
只有他知道她刚刚告诉所有人她是阿德尔森的女儿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是她藏在心底最深最阴暗处的一块伤,却没有替它止血敷药,早已经化脓溃烂,再也不敢触碰。
玄煜分明听见了她开口时几不可闻的轻细颤音,心口直直的往下坠,仿佛被什么一窝一窝的猛砸下来,心疼到了极点。
他突然后悔今晚带她来这里了。
他的初衷是想让她亲自解决当年害她全家的仇人,这是她的心结,他想让她亲口承认说出她是赌王阿德尔森的女儿,只有解开了这个结,那块化脓的溃肉才能被彻底剜剐干净,她才能真正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