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老一小喝得都已经改口喊哥俩兄弟好了。”
池深深本抱着十万吨同情某二白少爷的心情,却猝不防的心窝子一颤……
宛如一记惊雷无比精准儿的打在脑袋顶,只觉得千万头草原小马驹从胸口上扬蹄踏过,嘴巴里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脸的……风中凌乱好玄幻ing……
哥俩……兄弟……好……?
……
她素来能仅凭一句话就脑补出一部好莱坞动作大电影的想象力,自动自的弹出一幕镜头:
玄二白喝得满脸粉红冒泡泡儿,咧开满嘴白灿灿的牙花子,勾着老池同志的宽肩膀儿一脸娇宠卖萌喊,
“老哥啊……”
老池同志一脸老奶奶般的慈祥微笑,搭着玄二白的后脊背,笑得满脸菊花褶儿,
“小弟啊……”
这画面……
池深深忍不住又虎躯狠狠一震,抱着俩胳膊狂搓起来的,浑身汗毛吓得都竖起来了!
连带着一层鸡皮疙瘩!
为***毛突然有点毛骨悚然啊!
┭┮﹏┭┮
……
“我亲妈,亲爱的妈!这一定不、不可能吧……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夸张,对、对不对……”池深深噎住的喉咙又狠狠的上下一滚,咽了一口口水。
池妈妈看着餐桌上的爷俩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又特别淡定的点头道,
“闺女儿,要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池深深,“……”默默的泪,老妈,你金句了好吗?
然而,默泪还没半秒钟,池深深就听见电话里传来老池同志含扯不清的喊话声,
“深深她妈,和谁打电话呢?再帮我们小玄炒两个拿手下酒菜来,辛苦政委同志啊啊……”
“嘶……”池深深一个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珠子一顿骤缩又瞪圆了。
从刚刚那句话里抓住了两个关键词。
……
【深深她妈】
在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印象里,但凡老池同志这样称呼池妈妈的时候,都是老池同志在喝得将趴不趴还坚持着的时候,接下来就是一通如七十岁老太太似的碎碎念。
然后就是【我们小玄】。
我们……小玄?
什么时候二白成了“我们”的了?
不对,就她从国内飞纽约的那天,老池同志瞪着她无名指上的求婚戒指圆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