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个昏迷的人,也不会走的这么远的路,难道走两岔了?”
李刚气喘的说道:“王副营长说到有道理,说不上咱们走偏了路,错过了他们四人。”
王晓亮喊道:“停止前进,分成三个小组,一个小组留守保护武器,其他两个小组携带轻武器,散开往回找,一定要找到他们四人。”
实际春桃他们背着雷剑走出阵地两里多路,背着一个不能配合行动失去知觉的人,走山路就更难了。
春桃对两个战士说道:“咱们这样行进速度太慢,必需做一副简单的担架,三个人轮换着抬着雷营长走,这样会走快一些。不然的话咱们就会掉队,一旦到了夜里,山中的野兽多,要是把咱们围起来,咱们三个恐怕招呼不了,还是快弄个担架吧。”
两个战士听春桃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抖,听话的砍下两棵小树,把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绑了一个简单的担架,抬着雷剑就走。
雷剑别看才十八岁,可他个头长得高,一米八左右,虽说精炼不臃肿,毕竟个头在那,抬着走出不到一里,两个战士就累得腰酸背痛,脚步踉跄,几次差点把手中的担架松开。
春桃接替了几回,可他们从离开六宫镇水米未沾,三个人又饿又累,实在走不动了,只得把担架放下,仰躺在地上喘口气,敞开怀散发身上激涌的热量。
两个战士随意敞怀凉快,可春桃顾及面子,只能不停地手当扇子来回的扇,就这样还是热气释放不出来,浑身燥热难耐。
雷剑本身就浑身伤痕累累,现在放躺在担架上,接触到地面受到凉气侵袭,神志慢慢的开始恢复,他朦胧中好像躺在床上,想翻身,又觉得身体两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垫的不得劲,一使劲触动到满身的烧伤处,疼得他啊的一声惊醒。
春桃和那个战士突然听到雷剑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赶紧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凑到跟前,看到雷剑紧皱着眉头身子在动,一个个又激动又心疼。
激动地是雷剑终于醒了,心疼的是看到雷剑疼痛难忍的苦相,叫他们禁不住的流下眼泪。
春桃哭着说道:“雷兄弟,你可醒过来了,只要你。”
雷剑被扶坐起来,他看到身边就春桃和两个战士,紧张的问道:“怎么,我一个突击排的兄弟就剩下咱们四个啦?”
“不、不是,是你正在指挥战斗突然晕倒,我们三个就抬着你马上撤出阵地,王晓亮他们应该现在也撤出来了。”春桃安慰的说道,后面的事她也说不清楚。
雷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