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king,是教父。布诺切尔教父,他在清理家族里的背叛。”顾晨是这么对自己的战友,对段昭安如是说。
“我想,king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她是这么说的,战友们确实都相信了,一场战斗,是头一回,并没有獠牙大队的战友出手,就已经结束,甚至没有打出一颗子弹就已结束。
谢景曜、容照他们都信了。
但若让段昭安相信,确实还是有点难度,毕竟,他是跟天狼交过手。
不过,当顾晨选择隐瞒的时候,他选择了沉默,并没有立马发问。不是立马发问,而是会选择适当的时机问她。
十点左右,所有人撤回酒店,每一个队员的神情是无比地轻松,他们是为顾晨而来,现在,战友平战,最高兴的事便是莫过于此了。
“可以好好睡一觉,明天是几点飞机?”
“还没有订,你可以晚一点起床。”
“晚一点起床是不是代表今晚可以晚一点睡呢?好久没有一起通宵聊天,来来来,要不今晚聊一聊。”
“去你的,谁跟你个大老爷们聊通宵。”
是在愉悦的笑声,彼此道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谢景曜与容照是一见,两人回到房里,容照把外套脱下挂好,一转身就看到谢景曜像是t台上的模特,修长的双腿交叉着,身子是歪歪地靠着衣柜,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我比女人还要有魅力?让你这位大少都喜欢上了?”容照把衣柜门合上,笑睇了他一眼,顺手拿起柜子上的矿泉水,拧开仰头喝水。
这家伙,大伙都知道他即将退役,舍不得?这是自然,同甘共苦八年之久,相处的时候是比家中兄弟姐妹还要多。
舍不得,也得舍了。
铁打的部队,流水的兵,在部里,分离总是会到来。
谢景曜也顺手拿起一瓶酒店提供的矿泉水,一边喝着,一边走到已经是站在阳台外面,欣赏意大利夜景的容照,“我发现你真是……,很会调节自己。”
“你不同样如此?”容照笑着回答,摇晃了下已经是喝掉一半的矿泉水,举着,像是碰杯一样,“庆祝再次活下来。”
“庆祝再次活下来。”两只矿泉水碰了下,共同庆祝再次活下来,谢景曜喝了一口水,刚硬的下巴微地呶了呶,“还能坚持多久?如果坚持不了,以你的能力转到基层部队,提升会更快。”
“留在这里,出人头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