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机场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人来人往,顾晨与段昭安这边已经清楚美方与国际警方已经重新安排了新的身份,所以,此次出国他们并非秘密行动,而是平常般出国旅游。
并没有选择从北。京直飞意大利,而是从港城飞往意大利罗马。
晚上八点四十七的飞机,抵达机场时还有近两个小时候机时间,两人一人拧着一个16寸大小的箱子,便朝咖啡厅走去。
“我把行李寄李,你先去坐。”段昭安接过顾晨手里的箱子,示意顾晨先进去,他稍候再过来。
此次出行,箱子里并没有什么重要东西,两个箱子里皆是衣服,寄存一下也无就所谓了。
顾晨是惯不喜欢拧着个箱子到处走,闻言,立马道:“可以,你要喝什么?还是以前一样?”
“点你自己喜欢的,我随意。”段昭安并非是一个事事都挑剔的主,真正好喝的咖啡也不会出现在机场里。
顾晨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便推门进去。
两人说话间,倒是没有留意到咖啡厅里本来是有人要走出来,不知为何又避开,朝另一扇侧门离开。
顾晨进去时,侧门便正好关心,咖啡厅里人来人往的,谁也不会在意这些。
“你又发什么疯了!”咖啡外面,一名气质儒雅,却又稍显秃废的中年男子拖着两个28寸的大行李箱,追上一名穿着深紫色水貂大衣喝贵妇,“要去办理登机手续了,你要去干什么!”
中年男子眼看自己追不上贵妇,正好旁边有人把行李从推车架上提下来,他便连忙把自己手里的两个大行李箱放上去,推着推车再去追的时候,贵妇早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林政勤站在原地没有再追上去,若大个机场怎么去追,怎么去打。
脸色不太好的他从大衣里掏出手机给妻子去了电话,连续打了三次也没有见妻子接起来,脸色已经都是铁青色了。
登机的时间已经到了,她究竟要去干什么!
等了三分钟左右,林政勤便见返回来的妻子双手插在貂绒大衣口袋里,面无表情地又返回来。
脸色又稍微好看了点,推着车迎过去,“都在办理登机手续了,你还乱走什么?走吧,再不排队,晚了就差过航班。”
并没有问妻子刚才是去干什么了,自从女儿兰姻再次失踪后,妻子的性子便愈发地阴晴不定,稍微一点点的不如意,就能暴躁如雷。
好几回都约了心理医生,结果都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