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秋,段昭安自然是调查把,都把她的身世都调查出来,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整件事情串起来,就能说出一个很完整的故事,但是不是如她所猜测,这个还是需要查证。但是,顾晨向来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说得……,是让谢景曜自己没有办法反驳,说得太有道理,他根本无从反驳。
是没错,照片里的人只有他的母亲、爱莎夫人、以及与顾晨肖似的女子有过生育,其余的,在离世前确实都是单身。
但,也不能就这么认识,现在画里的婴儿就是……顾晨本人吧。
“也不一定吧,或许,是别人呢?”谢景曜提出自己的疑问与看法。
顾晨轻地笑了起来,笑睨地他一眼,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画面上轻轻地划过,“对,或许是别人。现在我说的,不过是我的猜测。”
“我之所以说,这个孩子有可能是因,因为这里有一个日期。”顾晨转身,铅笔再次在画面上轻轻地勾画,“是这个日期让我感觉得,这个婴儿应该是我。”
这是二十二年前的一个日期,画中的人,比谢景曜生母早半年离世。
“我的生日是十二月底,离这个日期只晚一个月。”顾晨低低地说着,目光微敛,看不清楚眸内情绪,“正好是傅婉秋养病结束回国的时候。”
这种推测谢景曜并不是很能接收,但,经顾晨这么一解释,似乎除了她这个解释能说通之外,又没有别的可解释之处了。
整个画面就是一片血色,红红的血,阴暗的血……,冲击着人的灵活,撞击着整个人的视觉,是连灵魂都已被这幅暗示生命流失的血色给震惊住。
谢景曜没有开口,静静地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后,他对顾晨道:“你,去见见布恩先生,必须,要见他一面!”
“事到如今,我是应该要去才成。”顾晨的脸色是渐渐地阴冷下来,她把副中画在地上的男子最后的几笔画了出来,“因为,我需要给这个男人一个交待。”
她没有说画中的女子,单单只说给这个男人一个交待,谢景曜的目光是一下子重新紧锁在她的铅笔之下。
先画出来的是衬衫的一角,接着开始很轻地衬衫领角上慢慢的,顺着布恩先生留下的画迹动作很轻,脸色却是极为凝重地勾画着。
本是静站着的谢景曜一下子如遭电击般,蓦地一弹,人已经是与顾晨并排而站,俊脸是比顾晨还要贴近画面。
“这是我军七八式军装,这是领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