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曜与顾晨都是学过心理学,而谢景曜在心理学学科上创下当时那一届的最高分。
用他以前说过的话来说,退役没事可做,开一个心理咨询诊所也能混出名气。
第二幅画,看不了来是什么画。
好像是一片原野,开着许多的花,但天空是血色,而中间似乎是人影绰约,但又像是阴云低压。
“这是一张聚餐,这里是餐车。”顾晨画面最左边,仅仅只是一个模糊几笔,她用手指头在虚影上轻轻地勾出线条,“是餐车,我见过这种餐车。”
在港城,伏击山岛久芳的梅家别墅里,藏在那间与于氏两兄弟非常相似的男人的房间里,她便见过。
谢景曜浓黑的眉很轻地跳了下,“这是餐车,那么这些放在草丛上的是已经准备好的在食材,这边是一大片青草,中间颜色绚丽地则是盛开的鲜花。”
“从手笔上来看,并不只是在单一的花朵,且,不是名花,倒像是野花,花艳而色多。有餐车,,那么一定是在野外聚餐,时间则是在春季。”
他说完,顾晨则在补充道:“那么,这些像是阴云的地方便是人影,只是,没有直接画出来。还有,你看看这里。”
顾晨有一双在善地发现的眼睛,总能看到旁人没有办法注意到的事与物。
纤细修长的手指从画的边缘点过,黛青的眉微微颦起,“有人倒在花丛中。”之所以用上“倒”字,是因为在有一只画得扭曲的手从花丛中伸出来,手指弯曲,是在挣扎着般。
谢景曜与卡特尔医生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很意外的是两人并没有看到顾晨所说的“人”,看到的,不过是渲染出来的彩色。
“看不到?”顾晨沉呤几秒,问卡特尔医生,“这应该是一张隐藏画,有的人可以看到画中隐藏的秘密,有的人则不会。”
卡特尔医生点点头,表情严肃回答,“是的,有一些非常有想法的画家,用他们精湛的画技,画出大部分看不出来,只有少数一部分人才能看出来隐藏画。”
这是一种画画的技术,需要有相当高超的画技,能过叠层法一点一点的画出来。
谢景曜把找来的铅笔递给顾晨,“如此来说,布恩先生在二十几年前就有着非常高的画画造诣。如果,精神没有失常,在美术界已有着相当高的地位。”
他的视线直接跟随着顾晨在画上绘动的铅笔,没有一会儿,顾晨便把哪只向天空挣扎着的手描绘出来。
如她所说,五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