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车在前面。时间不是很多,车上告诉你。”谢景曜的手并没有马上拿开,而是一直揽着顾晨的肩膀,但又技巧性地保持着两人的距离。
顾晨眼里的笑意收敛,但嘴角一直是微微地翘起,既然是要做给别人看,她这个大老远来英国的“女朋友”自然是要表现出心情愉悦才对。
经过右手边的一辆车后,被打量的视线再一次从身后而来,而顾晨一直是留意着右手边的车辆,经过时,便看到一辆大众不起眼的福克斯车里有坐着两个人
是不经意地扫过,并没有看清楚车辆里坐着的人的面孔,只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谢景曜都没有提醒顾晨这里会有人盯着,以顾晨的直觉,他相信早已经知道。
“这回是真抱歉了,你只怕是连过年都需要跟我在一起才成。我现在是伦敦街头唱歌的家伙,晚上要去酒吧打架子鼓的鼓手。很可怜啊,为了要养活在国内读大学的女朋友,我赚的每一分钱都需要寄回国内。”
“所以,为了节省开支,为了让自己的女朋友过上更好的日子,队里所有的活动我不能参加,因为,他们去参加活动,去玩的时候,我还要打工!”
在这里,谢景曜成功地把自己塑造一个痴情男人,一个供中国女朋女上学的痴情男子。
顾晨已经是听到嘴角直抽搐了,还打工供女朋友上学呢?他这模样,应该是四处勾搭英国女郎才对吧。
“没办法,任务需要。”谢景曜哪有看不顾晨脸上的异样,不过,像他们这样的出国完成任务的人,上面想要把他们塑造成一个什么样,他们就能塑成一个什么样出来。
造型百变,不会留下一丝的破绽。
出国前,顾晨只是在电话里了解了下此次任务,是接应谢景曜,潜入一个跨国贩卖文物有组织犯罪集团,这个集团不是才成立,而是从改革开放起便已经存在。
谢景曜熟悉英国,他本就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只不过因为母亲是中国人,而父亲身上有着四分之一的英国贵族血统,除了五官立体深邃之外,就是一个妥妥贴贴的香蕉人。
“我住的地方有些乱,你别介意。明天搬到新公寓里去,但也很有可能不会搬。”上车后,谢景曜先把自己居住的环境跟顾晨说一遍,“治安是伦敦出了名的差,连警察都很少过来管,一个月内总有几场群欧,也有命案发生,街上上的小混混一言不和直接操瓶子打起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有人会去管,只要没有出人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