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我刚才就是喝了点助兴的酒,那妞儿正好勾搭上来,我这脑子进水,没有管住自己,迷迷糊糊地就把人给上了。公子,我真没有坏您的规矩,真没有!”
火哥已经是害到身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着,这是一个很强壮的北方男人,他的后背还有一只吊晴白虎的纹身,在外人眼里,这是一个惹不起的人,但在king面前,他只是一只随时会被掐死的小猫罢了。
他,怕,怕得紧!
“你有没有坏我的规矩,不用你来解释。”king每说一句话看似平常,可合起来却是让跪着的男人吓手脚颤到跟抽风似的。
“二老爷每次回京里,据说这儿是二老爷最喜爱来的地方,奇怪的是,偏偏总爱在半夜三更过来。火哥,你难道不知道,狼,最喜欢夜间伺行吗?”
“规矩你不是没有坏,你是压根不需要规矩了。跟了别的人当主子,我这儿,你守不守着确实是无所谓了。”
此时king还没有对跪着的男人怎么地,对方的脸上冷汗是直冒出来,“公子,我……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就是一时糊涂,才干了糊涂事,您可经相信我啊。”
“您不相信我,可我爸您相信吧,三个儿子,就我在公子您面前做事,我爸就是相信我绝对不会给公子您添乱。”
火哥情急之下,是把自己的父亲都抬了出来。
目光淡淡扫过来的king是微微地一笑,漫不经心地道:“当年你爸替我当了一枪,把你塞到我手里,这一条命的人情就结了。”
“你有一个忠心耿耿给我守门的保安老父,可惜,老父的儿子却是个轻狂的,想着哪边钱多往哪边去。成了二老爷的人,我不说,由着你自己玩,把自己玩死了,怨不得我给不了你老父一个交待。”
“命,本是你自己,可你跟了我,命早就由不得你。”
眼角微地抬了下,站在房间里的陈四抬手,往窗台上面一扫,手里就多了一块边缘锐利的碎玻璃。
火哥有所察觉,颤颤地扭头一看,便到那块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碎玻璃片,整个人就是往后一退,惊恐地看着手里拿着玻璃走来的陈四。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再不敢了,我再不敢了……”火哥是怕了,他当然怕死!不怕的话,就不会在二老爷的威逼利诱之下背叛king。
king过来前便动了杀心,现在,不过是把事情给办完罢了。
陈四手上的人命多一条不嫌多,少一条也无所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