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铁蛋并不知道分离是什么,只是因为翟炳业两夫妻没有再跟着他走,而他则是朝另一边,小孩子敏感而细腻的情感是得到惊扰,这哇哇大哭起来。
男孩确实是面要男人来教,翟炳业三言两语便让铁蛋一边抽着气,一边收着眼泪回去。
出生起就一起住在翟家的铁蛋对他们的感情是很深,再加上两夫妻对铁蛋视如已出,小孩心里知道,只是不会表达罢了。
如今,突然要分离,大人都难接受,小孩亦是一样。
“顾晨,我把铁蛋跟他妈交到你手里了,希望你能好好地照顾,让铁蛋平平安安的,不要受到伤害。”翟炳业一直是保持着理智,分离不过是一次短暂的分开,下次还有再聚之时。
在分开的这段时间内,他希望的就是大人、小孩都是平平安安。
站在一边的段昭安从翟夫人手里接过铁蛋,低冽的声线沉稳而来,“这是我跟顾晨的负责,是我们应该尽的负责。铁蛋,是我们两个的弟弟,刘姨,是我们的阿姨,照顾好他们也是我们的心愿。”
顾晨与翟夫人轻地拥抱着,“放心吧舅妈,等有机会,我再来接你跟舅舅。保重。”
宣州有他们在,就如同她的家还在。
“炳业,你要好好照顾阿秀,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少熬酒,少抽烟喝酒。我一走,阿秀你要管好他在烟酒上的量。”刘桂秀亦是再三叮嘱着,进安检时一步三回头,是挥着手挪着步子。
她,从山村里走出来,走到镇上,又走到了市里,现在,还走到了京城,不用多久,便去了国外生活。
可以说,刘桂秀成了村子里、镇上的传奇,尤其是当顾晨成为军中唯一女将军,顾锦则成了最年轻的一省之长,再有人提起她的名字时,无不赞称这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中时政报还专门采访过这位一生传奇的母亲,记者发现这位山村里走出来的老太太并非传言那般目不识丁,她会绣花,绣出来的花、鸟如同活过来般。
她会一口地道的英语,还会说地道的新西兰毛利语,同时在慈善上做出杰出的贡献,帮助那些家暴的妇女勇敢地站了同来维护自己权力。
那个时候,刘桂秀已经是被尊称为一声:刘妈妈,满头白发,气质优雅,哪怕她的双手骨骼粗大,亦是一位很有气质的老太太。
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这次出国是她一生最大的转机,也是成就她这一生传奇的契子。
进入候机室,哭累了铁蛋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