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顾晨主动停下来不再往林子里走,再走下去可真是往大山深处走了。
夜深本是人静,像这种大山深处是静到连呼吸声都是可闻。冷风里还夹着硝烟的味道,等段昭安靠近过来,顾晨都是笑出了声,“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像是一个哑炮吗?一身的硝烟味。”
“还好。”直接伸手搂住她的腰身,轻地落了一个吻在她额前,环在她腰身上手轻地紧了下,柔和的口吻里含着心疼道:“瘦了,可惜不能回京里,不然能补回来。”
顾晨本还想接过话,似想到了什么般眯了眯,似笑非笑道:“打住,现在是我找你谈话的时间。说说你的事,好像,你又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我。”
该来的总会来,是逃不过去的。
段昭安一边抱着她,一边气定神闲地回答,“林兰姻当了逃兵,军部有人怕她这边出什么差池,趁演习暗中向我发难。”
“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这些事,你也是知道。”
林兰姻当了逃兵是被段将军逼出来的,一关一松再一放,林兰姻本是因为段昭荣的回来而有如惊弓之鸟。
再加上军事法庭将要再深处调查,而穆敬怀父子一个被关,一个禁在家里,再也没有人在军部替她周旋。同时,她很明白自己上面的人是不可能站出来,已经是逼上绝路的林兰姻不得不冒险,直接是当了个逃兵。
不逃,一旦自己干的事情被军事法庭查出来,不出三天直接是枪决。逃,还有生机!
“大伯出马确实是不同。”顾晨的脸上已经是蕴了笑意,林兰姻这回一逃是彻底葱地断了自己的前途。不过,有没有断掉她对段昭安的妄念,这个还不太肯定。
雪飘得渐大起来,可段昭安的心思都没有在自己这些事情身上,他的这些事情早就摆在前面,真没有什么可谈的。
尤其是在两个独处的时候,他还真不想谈。
“等过完年,我们打报告吧。”
“打什么报告?”心里头还想着林兰姻,猛地听到他说打报告,这话题转得快,又莫名期妙没个开头的,顾晨一时间没有听明白。
段昭安手臂一紧,把她往自己怀里更深地带进来,“怎么?这会快就忘记了?刚才是谁要着急着嫁给我呢?”
“呸!谁急着嫁给你了?”顾晨就在他精壮有力的腰身上拧了下,隔着三层衣,也被她给拧到了肉,“22岁,我还没有22岁呢。”
“过完年就是22岁了,是我着急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