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被人盯上又能如何,他这把老骨头可没有出面。
“你是真认为这件事没有牵上段家,还是想安慰我,故意这么说呢。”老爷子笑眯眯地开了口,笑容慈爱,眉宇间的威仪也化成了慈祥。
顾晨挑眉,笑道:“您不需要我安慰,您昨晚还去安慰纪老了哟。”
这丫头!滑手得很呢。
不跟他说实话,还在打马虎眼。段老爷子笑着点了点顾晨,“顾丫头,你这是在哄我安心啊。”
“爷爷,顾晨说得对,这事并没有牵扯到段家。”一直旁听的段昭安神色淡淡地开了口,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双腿优雅地叠起,穿件一件家居浅色羊绒衣的他在淡暖的灯光下,如贵公子般的俊雅温润。
老爷子却不认为,他从政几十年,运道不错的同时更多的是对事情判断的敏锐,他老了,但脑子还没有老化。
见段昭安目光微浅与顾晨轻地对视着,收回视线时,神色间便有着极锐的冷气掠过。
老爷子皱起的眉复又轻轻地松开,“看来是我多想了,也罢,这事情我不再插手,你们自己忙自己的去吧。”
老爷子既然这么说了,便是真不会来插手纪锦绑架一案。
段昭安神情不该,平静道:“差不多可以结案了,您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去操心。黎叔今天走的时候还打电话给我,说您昨晚从纪爷爷家里回来便一宿没睡,纪家的事固然重要,您的身体也是极为重要。”
“顾丫头,你来评评看,这小子是不是在教训我这个爷爷?”老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孙子的一番话便让他明白过来,不是没有事,只不过是不想再劳他操心,想自己来处理好呢。
也好,鹰,总归要击长空,他这只老鹰是该回巢好好休息休息,争取再多活几年。
老爷子不再为纪锦的事情而操心,顾晨也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顾晨对给她准备洗梳用品的段昭安道:“老爷子应该也查到了些什么,又不能让我们知道他暗中有查,想借今晚的谈话跟我们透透风。”
“爷爷手下能人无数,光老宅的人就够他用了,能查到什么也很正确。”段昭安将一套洁白的浴袍放在床上,俊颜间有一丝很淡的冷暗神色,“很多事情,爷爷也是身不由已。”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顾晨不想再继续下去,拿起浴袍往自己身上比了比,“你的?我能穿吗?坦胸露乳好大一片吧。”
“啧啧啧,段少啊段少,你还真是无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