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长大吧,顾晨。”眼底一片灼热的他视线是不经意地扫过顾晨那……一马平川的胸部,愉悦地笑再次自胸腔里而出。
他的女孩啊,小到让他没有办法起任何心思。
顾晨岂会不知道他刚才的眼神里有什么含意,手快过思绪是一手肘撞到他胸口,无需修绘地姣好黛眉轻扬,“记住,段先生!我还是个未成年人!”
言下之意就是……一马平川是正常!
“我什么都没有说。”段昭安揉下被她撞到发疼的胸口,倒抽口冷气道:“很好,以后凡是碰到对你有企图的男人,必须得这么教训他。”
顿了下,补充一句,“我除外。”
因为,她这一辈子只能属于他。
顾晨白了他一眼,凉凉道:“首先防的是你,胃疼好了?要不要再好好安慰下你?”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面对是他心甘情愿固守城池的唯一女孩,段昭安的姿态是让司机从吃惊到淡定。
胃病是段昭安的老毛病,感觉稍好点时他轻轻拍了拍顾晨手,淡淡地口吻是一抹从未有过的温柔,“乖啊,让我再睡会。”
一直到印第安纳太阳西斜时段昭安才睁开眼睛,他没有动,暗眸闪烁着如大海般深沉细细地看着枕在自己肩膀睡着的女孩。
头发比上回又长了,发质比初见相见黑顺许多,想到头回见到她狗啃般的短发,傅修澈后来告诉自己,说那犀利发型是她自己用菜刀一点一点割出来。
当时他的反应就是:割得还不错。
这会儿再看,发现不但加发型变漂亮,面容更比以前多了灼如桃色的姝妍。
睡相是柔顺,完全没有白日里的冷冽。需要承认的是,哪怕她是在睡也难掩眉目间如日华般地璀璨光芒。。
养在深闺无人识就好了,可惜,真要养了她就不是那个恣意张扬的顾晨。
“晚上九点到达伊利诺斯换我来开。”他淡淡地轻声开口,怕是惊扰到睡梦中的他,右手虚抬掩住她的左耳。
沉默寡言的司机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他声带受过极严重损伤,第一次说话都如尖刀磨过喉咙,如火一般灼痛。
睡眠向来疏浅的顾晨没有立马睁开眼,而是一直假寐到车子停下。
伸出手作势要抱她下车的段昭安一见,醇厚而微冽地嗓音在夜风里显得格外迷人,“踩着点醒来吗?”他收回手,站在车门前的他长身玉立挡住了一地的路灯。
穿着纯黑色衬衫他半挽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