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谴将,两个人真要兵谏救人。
三场炮响过,刽子手举刀要砍孙可望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将刽子手射倒,紧接着王尚礼带人冲进了法场见人就杀,刑场大乱,王尚礼杀到近前救下孙可望。
孙可望获救了,连甲衣都没来得及换,还是一身囚衣,也没有头盔,他不顾一切飞身上马,抄起一杆大刀,“汪丞相何在?”
“殿下,他到殿下的营中联系了李让、杜显制造兵变,冲击御营。”
因为事情紧急,没有太多的时间准备兵变,害怕救不了人,他们来了个两管齐下,这都是汪兆林的注意。
“好,干得不错!随本王杀进去,挡我者死!”孙可望现在什么都豁出去了,他们不是逃跑,孙可望带着王尚礼等几百人往张献忠的御帐杀来。
张献忠没想到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公然造反劫法场,更没想到孙可望能杀进来,插旗岭御营人马不少,但来不及反应,现在身边只有严锡命、刘文秀和沐天波等几位文武护驾,严锡命是个文弱之人,沐天波和刘文秀的人马都在外面,身边只有几个亲随。
因此别看孙可望和王尚礼只有几百人,也无人能挡,这二人更是勇猛,眨眼间杀到了张献忠近前。
“张可望,你要干什么?”张献忠还想托大,指着孙可望喝问。
孙可望一咬牙,暗道,爷爷姓孙不姓张,“父皇,孩儿是冤枉的,孩儿要清君侧,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逆子,清君侧?你要清谁呀?”
张献忠身边现在只剩下严锡命、沐天波,刘文秀,身后的营帐之中还有他的怀孕六个月的正宫娘娘李纳。
沐天波不嫌事大,越热闹越好,对孙可望道:“姓孙的,开始时本公真觉得你是冤枉的,现在看来,你是不打自招了,没想到哇,堂堂平东王、御儿干殿下也竟能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呸!一定是你在陷害孙某,拿命来!”孙可望跳过来抡刀就劈。
“陛下,这等乱臣贼子,交给微臣了。”沐天波也不示弱,拉出宝剑大战孙可望。
王尚礼带着人冲上来了,刘文秀当然也不能看着,双方就在张献忠的营帐门口大打出手,杀了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沐天波没马没锤,只有一口剑,刘文秀的本事主要在马上和水里在,这是对二将不利的地方,但是孙可望也没马没大鸡爪,二人和沐天波纠缠一阵沐天波处于下风,王尚礼倒无所谓,马上步下皆能,一条大棍跟刘文秀杀了难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