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拉家长或还是打仗呀?实在憋不住的他,仗着胆子对郑鸿逵道。
郑鸿逵之所以隐忍到现在,也倍觉蹊跷,吴三桂,祖大寿,关宁铁骑,均不应该是婆婆妈妈的样子,一定是他们的奸计,找两个旧部又是喝酒,又是叙旧,分明是乱我军心,这还了得,“给我杀!”
郑鸿逵大刀一举喝令一声,三万军明军呐喊声震天,杀向清军的阵营。
祖大寿和吴三桂这时也下达了冲锋的命令,两万清军也呐喊着迎了上来,就在这道浅沟中双方展开了白刃战。
只是这场战斗没持续多久,清军便溃败了,郑鸿逵指挥着大军追出浅沟,随后追杀清军。
追出十多里后,马宝感觉不对劲儿,对郑鸿逵道:“大都督,清军这是诈败,他们并不狼狈,其中必然有诈。”
郑鸿逵一看果如马宝所言,清军虽然是在逃跑,但没有丢盔卸甲,而且跑而不乱,便勒住了战马,这时祖克勇提马也过来了,“大都督,卑职也觉得不对,他们是在诈败,不说别人,那个祖大弻人称祖二疯子,连鳌拜也得甘拜下风,今日却像病猫,且莫中计呀。”
郑鸿逵点了点头,传令收兵了。
这时天下起雨来。
郑鸿逵带着军队冒雨回到营中,沐浴更衣之后来向朱由崧交旨,这一仗胜了,斩杀了不少清军,伤亡微乎其微,但郑鸿逵等将却高兴不起来,如实奏报朱由崧。
朱由崧一笑,“祖大寿和吴三桂想给朕上眼药,意然来这一套,这是想离间马宝和祖克勇我们臣君之间的感情,朕岂能上当!马宝和祖克勇两位爱卿,虽是降将,但对朕忠心耿耿,屡建战功,朕心里跟明镜一样,从未把二卿当降将看,尔等也一定不能怀疑什么。”
“遵旨,陛下圣明。”
朱由崧当着祖克勇和马宝的面这么说,反而更坦荡,二将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再次跪下叩头。
郑鸿逵和张环也施礼谢恩,祖克勇和马宝感激涕零,明主就是明主,今日之事要遇上昏君**臣,通敌判国的帽子就戴上了,然后不是下狱就是砍脑袋。今后再与吴三桂和祖大寿交兵,必须得检点一些,自己毕竟是降将,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
朱由崧继续道:“这一仗打得好,首先挫了清军的士气,祖大寿真败也好,假败也罢,我军士气正盛,就让多尔衮和范文程偷着乐去吧。卢九德,让军务司给所有出征将士全部记功。”
“奴婢遵旨。”
“谢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