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微臣有罪……”
钱谦益说着,颤颤巍巍地二次跪倒在朱由崧脚下。
朱由崧一愣,“卿何罪之有?”
“哎呀陛下,容微臣详细奏来……微臣的门生郑大木陛下还有印象吧,就是前者在马士英府前救驾的那个国子监生,南安伯福建总镇郑芝龙之子,五军都督府中军大都督郑鸿逵的侄子,这次也踌躇满志地参加了科考。可是谁能想到,此子大逆不道,竟然在策论中辱骂皇上,笔锋犀利,言辞激烈,犯下不赦之罪。微臣不敢包庇,已经知会了郑都督,将此子交给了刑部衙候审,微臣将他的策论抄了一篇副本,微臣有教徒无方之罪,请陛下治微臣之罪……”
这几句钱谦益已经在肚子里过了几遍了,说得自然而动情,然后把备好的第二道折子高高举过头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