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笑, “那你知道你跟我过去敬酒,这叫什么吗?”
“……不知道。”徐洁摇头。她没理解到这前后有什么关系。
毕竟先前应酬的时候,她都是跟着秦鹤的。敬酒的环节也是,帮他倒酒换酒,偶尔会帮他挡两杯。
似乎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似的,旁边那道声音悠悠响起: “今晚可不用你挡酒。”
“你要是挡了,咱们两个的关系可就说不清了。”
“!”
徐洁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
那都是长辈,不是合作伙伴。
这是私人家宴,不是灯红酒绿的生意场。
再出面挡酒的话,她可就不是秘书的身份了……
想到这儿,徐洁有些懊恼自己跟上来,“要不,我回去吧?”
她小声说道。
四周还有音乐声,加上秦鹤喝了不少,实在听不太清她的声音。
“嗯?”他下意识的偏头低下去。
结果徐洁靠得太近,两人几乎差一点就要亲上。
“……”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逼近,徐洁惊得差点崴了脚。
她连忙与他拉开了一丝距离, 重复:“我要不要回去等您啊秦总?跟着您确实不太方便。”
她声音大了些,秦鹤这才听清。忽略掉她刚才的动作,秦鹤收回视线,说:“不用。”
“刚才逗你的,都知道你是谁,跟着我正常。”
徐洁点头,“好。”
老板都发话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
另一边,秦觉抱着顾星辞进去。高雄在前面帮忙开门。
好在顾星辞后面换了一件新的礼服,不似开场那件那样繁琐,不然他还不太容易抱她下来。
那裙子裙摆太大了。
顾越说让人打理好,改天送到他们这边的宅子来。
安顿好顾星辞,秦觉洗了把脸就下楼了。
高雄给他烧了热水,拿了药递过去,“三爷,要不然打吊瓶吧?夜里要是反反复复的再烧起来怎么办?”
顾小姐又喝醉了,他也不能一晚都留在这边呀。所以谁照顾三爷啊。
秦觉接过水杯把药吃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吃了药就没事了。”
高雄无奈,“那好,要是您晚上不舒服及时给我打电话,我住的酒店离这儿不远。”
“嗯。”秦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