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上的羽绒服已经脱掉了，里面是简单的卫衣，配色是简单的绿白色，看起来青春有活力，也就二十岁的模样。
“这是她金主吗？”小姐妹的声音让黎玥回过神来。
她笑了笑，“你觉得是吗？”
“嘶，那这是谁啊。”
“偷偷找得小白脸呗，她这样的，能只找一个？”
“也是。”小姐妹赞同的点头，“她金主肯定又老又丑，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又找了个年轻的。”
犹豫了一下，黎玥拿出手机，对准顾星辞的位置拍了张照片。
——
另一边，顾星辞早就点好了菜，顾星衍一到，菜陆陆续续的便上来了。
“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堵车。”顾星衍抱歉的笑了笑，“是不是等了很久？”
“没有。”
顾星辞并不在意，怕他内疚，于是撒了个谎：“我也刚到一会儿。四九城现在就是高峰期，特别是机场那段路还有市中心。”
顾星衍对她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不过也不打算在这件小事上浪费时间。
“你最近……怎么样啊？”
两人许久未见，顾星衍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他一开口便是忍不住的小心翼翼。
只能像是老友叙旧，先用万年不变的开场白缓和。
“挺好的。”顾星辞拿公筷给他夹了个菜：“尝尝这个。”
顾星衍攥紧了筷子，心里有些酸涩：“好。”
顾星辞也有些饿了，吃了两口才再次出声。
“我和秦觉之间，你们都不用担心。还有我目前的工作也在收尾阶段，等空下来，会带他回去的。”
顾星衍一愣。
顾星辞这话并不难懂。
带秦觉回去，也就是要带秦觉回顾家。
这不就是见家长的意思吗？
嘶——
顾星衍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他想仔细问问关心一下，但是又怕顾星辞觉得厌烦。
一时间他陷入纠结的情绪，独自挣扎。顾星辞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自闭儿童第一次出门吃饭似的。
顾星辞看他像个机器人似的，麻木的吃着东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要想了。”
顾星衍：“……”
顾星辞是做什么的？
顾星衍的表情小动作，自然都逃不过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