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擅长唢呐,并且能够吹出如此高水准,只有一人,这人就是演奏家张郎,所以,我觉得楼上吹唢呐之人,一定就是张郎。”
其余官员也纷纷点头:“没错,能吹出这么感人肺腑唢呐的,在华南也仅张郎先生所能够。”
罗市长说道:“张郎先生,心系老人,亲自为梁老太太吹十送红军,真是一个好音乐家。”
其余官员也纷纷赞同。
“我们进去吧!”罗市长带着大家走进了梁老太太家里。
二楼,床上的梁老太太眼角淌下两颗泪珠,目光看向林飞,脸上笑容说不出的和蔼:“年轻人,谢谢你,想不到,我还能再次听到这么动听的十送红军……”
梁老太太的侄女秀珠,脸上现出不敢相信表情,向梁老太太说道:“姑妈,你眼睛看得见了?”
梁老太太向她点点头,说道:“看得见了,听了这首十送红军,我的病都好了。”
然而一旁的林飞却知道,失明的梁老太太之所以能看得见,这是回光返照,老人恐怕马上就要永远离开了。
林飞将手上的唢呐,放在老人手上,说道:“老奶奶,你想听唢呐吹十送红军,我以后常来吹给你听,好吗?”
然而,老人却摇摇头,说道:“不了,年轻人,这支唢呐陪了我一辈子,我死了就让它陪着我,到了那边,就让我的丈夫为我吹十送红军。”
秀珠脸上现出悲伤,说道:“姑妈,你不会离开我们的,你会好起来的。”
老人眼里光芒在一点点消逝,刚刚还精神奕奕她,好像一下子变得很疲倦,老人嘴唇蠕动,用微弱声音哼着什么。
林飞,王宜欣,秀珠细听之下,听到老人哼的正是《十送红军》:“一送(里格)红军,(介个)下了山
秋雨(里格)绵绵,(介个)秋风寒
树树(里格)梧桐,叶落尽
愁绪(里格)万千,压在心间
……”
那虚弱声音,渐渐没有了声息,老人永远走了,胸前放着那陪了她一辈子的唢呐。
老人虽然走了,脸上依然十分安详,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好像仍沉浸十送红军动听唢呐声里……
林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拿起老人胸前唢呐,泪光闪烁,再次吹起了十送红军。
“一送(里格)红军,(介个)下了山
秋雨(里格)绵绵,(介个)秋风寒
树树(里格)梧桐,叶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