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心中认为蓝田是不会造反的,这时曹化淳看了周延儒一眼,意思很明显,你说吧,咱们那天商量好的,把公主送给李朝生。
周延儒明显看懂了曹化淳的眼神,不过周延儒却没有搭茬,而是低下头,看着脚尖,好像在为自己这么大岁数还能看到自己的脚尖而高兴一般,啥话也不说。
毕竟这话谁说谁得罪崇祯,崇祯小心眼是天下皆知的的,就算这一招的确是一个有用的办法,甚至能够解除河南之危,但是等这件事解除之后,崇祯每每看到提出把公主送给蓝田做小的人时,心中定然痛恨,到时候一个不开心,脑袋都可能搬家。
所以周延儒决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
曹化淳看着周延儒不上道,气的直瞪眼,可是一点没有用,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谁玩聊斋呢?
周延儒表示我不开口,你就奈何不了我。
而曹化淳气的够呛,可是他也不敢说啊,他可是皇帝的走狗,群臣得罪了崇祯,崇祯还要顾忌一下朝堂影响,要慎重对待,就算要办谁也要走程序。
可是曹化淳是奴才,是走狗,是皇帝的家仆,皇帝处理家仆需要征求谁的同意,而且皇帝杀太监肯定会得到满堂叫好,甚至民间的赞扬,因此皇帝杀太监,比杀狗还简单,一句话的事。
管你是权势通天,还是如何,照样都要乖乖俯首,不信?你想想那个不可一世的九千岁魏忠贤,崇祯刚登基,一句话就能吓得他上吊自杀。
所以这话曹化淳不能说。
二人各怀鬼胎都不说话,崇祯却已经做好了比较,最后一咬牙道:“下旨,命孙传庭火速带领本部人马下河南,帮助杨嗣昌稳固局势,消灭闯贼!”
听了这话,周延儒与曹化淳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在崇祯心中蓝田李朝生的那是势均力敌的心腹大患,甚至建奴,蒙古鞑子都是不重要的,毕竟这些家伙只知道在中原劫掠一番,抢够了他们就走了。
就算崇祯把宣府大同放开,让蒙古,建奴来抢,等他们劫掠完了,崇祯也可以收拾旧河山,他的统治还是稳固的。
但是蓝田,什么时候见过蓝田吃进去的土地吐出来过。
没办法崇祯只能咬牙,让孙传庭下河南。
曹化淳这时与周延儒再次对视一眼,曹化淳还是没忍住开口道:“皇爷。”
崇祯一愣看向曹化淳:“嗯?”
曹化淳躬身道:“皇爷,老奴有一疑虑。”
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