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烟名也要把身份显现出来,要让他们觉得吸烟是一种只有他们才能享受贵族事物,如此咱们才能把这烟草卖出一个不合理的价格,懂不懂?”
王家平闻言咧开嘴道:“县尊难道忘了,我学政治之前,学的是经济学。”
李朝生闻言笑了:“嗯,孺子可教也,哈哈哈……”
李朝生笑得很开心,紧跟着王家平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县尊,我此去云南还有一事要向县尊禀告。”
“哦,何事?”
王家平沉吟一下道:“我发现了一种在云南很不起眼的花,叫做舞草,据说使用此花,人会出现幻觉,翩翩起舞,因此得名,我出于好奇,调查过此花,后来发现这花有很强的成瘾性,当地很多人使用这花,骨瘦如柴的,我觉得这东西善加利用,恐怕比烟草的利润更大。”
王家平说着,从随身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朵已经枯萎,可是看着却很漂亮的花,李朝生看看盒子里的花,眉头微皱,紧跟着拿起手机偷摸查了一下,下一刻李朝生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道。
“嗯,我知道了,不过王家平,这舞草不允许大规模种植,不允许传入蓝田民间,你下次去云南之前,我会让医学院派医学生去取样,这东西危害太大,以后就专门给医学院专门种植,用作药用吧,至于当地这种东西,看到就连根铲除吧。”
“是。”
王家平应声说道,李朝生闻言额头上也出现了汗水,这舞草可是真正的祸国祸民之物,可不能在民间流行啊,要知道当年西方那一场阴谋,差一点就把华夏人变成了东亚病夫啊。
李朝生永远不敢忘那屈辱的百年历史。
李朝生跟王家平又聊了一会儿,便让王家平离开了,看着王家平远去的背影,谷子看了看王家平留下的这朵枯萎的花道:“县尊,这东西真的这么可怕吗?”
李朝生听了这话道:“可怕,非常可怕,记住了,不论到什么时候,这东西咱们都不能让他们在蓝田泛滥起来,将来谁敢倒卖这种东西,不论是谁,见到一个杀一个,绝不姑息。”
“是。”
谷子见李朝生如此认真也不敢违背李朝生的命令,立刻应是。
李朝生闻言挥挥手道:“收了吧。”
说完这话李朝生伸了个懒腰,看着谷子道:“卢象升到蓝田了吗?”
“过潼关了。”
李朝生道:“嗯,那不着急估计明天就能见一见他了,对了除了卢象升这些天我还需要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