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流寇,流寇那是内患就如洪水一般,你是堵不住,扑不灭的,想要根治,只有改革吏治,若是官员清廉,鼓励农桑,让老百姓都吃得起饭,那里还有那么多人做流寇。”
“向你们这样见到流寇就只知道镇压,屠戮,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改革吏治,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流寇越杀越多,治标不治本,这诺大的大明早晚会有崩坏的一天。”
卢象升看着杨嗣昌说道,杨嗣昌听了这话静静的看着卢象升,半天,噗嗤一声笑了,看着卢象升道:“建斗兄,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都明白,但是这根本就是一道解决不了的难题,励精图治,整顿吏治,哪有那么简单啊,大明立国二百六十多年,这中间的利益错综复杂,世家大族垄断了所有利益,你我虽然贵为朝中大员,可是谁敢轻易动这些世家的利益,咱们要是敢动这些利益,那就是跟天下百官为敌,建斗兄,你醒醒吧,莫要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大明现在只能做到,哪里漏了,就去堵哪里。“
“改革?呵呵,你我不是张居正,更不是于谦于少保,你我只是幸运的躲过了世家围堵,被选上来的人罢了,他们能捧你,当你要动他们利益的时候,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搞死你,不会有任何手下留情。”
“所以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堵住大明的窟窿,然后尽可能的把关键地方换成自己人,一点点的,慢慢的改变,大明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了,用不了重药,下不得重手,若是像建斗兄这般,把一切力量都放着对付建奴,而不压制流寇,这大明江山必将亡于流寇,攘外必先安内啊,建斗兄。”
杨嗣昌无奈的对卢象升道。
卢象升摇了摇头举杯道:“杨嗣昌,我敬你一杯,你的所作所为虽然处处与我作对,可是说你枉顾君恩,不想救国是冤枉你了,可是你的想法我不敢苟同,诚然,大明已经烂了,所以大明需要下重药,以雷霆之势扫平辽东建奴,重新给百姓分配利益,让百姓看到活下去的希望,这才是治本之法。”
卢象升说着,杨嗣昌笑了,这个想法很幼稚。
卢象升看见了杨嗣昌不屑的笑容,继续说道:“也许你会说我很幼稚,我承认,论政治手段,我不如你,可是外敌必须清除啊,咱们应该想尽办法挡住建奴进攻中原,不能让中原大地的百姓再蒙受损失了,不然这些没有了依靠的百姓,就又是新的流寇,杀不绝,屠不灭!”
“我若是你就想办法增兵辽东,打的建奴不敢南顾,然后在北边构筑防线,防线只要建成了,就可以削弱辽东守备的兵马,到时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