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想取他的性命?”
谷子听了这话不解的看着李朝生,李朝生微微一笑道:“是啊,我要是真的想杀左良玉,那么刺杀他的时候,杀手就不应该用刀,而是带上两个手榴弹,然后冲进左良玉的帐篷拉响手榴弹,扑到左良玉身上,左良玉就算穿上厚甲也无济于事。”
谷子闻言更加不解了:“那县尊你为何不这样做呢?”
李朝生笑道:“大明从来都不缺少人才,死了左良玉,还有张良玉,王良玉,只要山东还在朝廷的控制,那么山东总兵就不会缺少人,而这些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到时候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说不得咱们还要再费一遍力气。”
“而左良玉这次受到了教训,自然知道深浅,知道咱们蓝田的厉害,那么他下次只要没有把握消灭咱们蓝田之前,就不敢瞎出幺蛾子,咱们就可以省下很多跟他们掰扯的力气,留着这力气,咱们好好建设咱们蓝田不也是极好的吗?”
听了这话谷子点头道:“也是,被咱们这么教训一回,他左良玉,杨嗣昌,周延儒三个人估计做梦都在哭吧。”
李朝生这时叹息一声道:“我是愿意与人为善的,其实我本质上还是一个农民,也没有太大的追究,只喜欢带领百姓们安安分分的种地,可是他们非不让咱们安生,那只能豺狼来了打豺狼,虎豹来了灭虎豹。”
李朝生这话说完,白守民与谷子对视一眼很是无语,县尊总是这样,这天下谁不是农民啊,谁不想打下一片大大的土地给后辈儿孙耕种,说白了汉族就是农夫,人人都是农夫。
李朝生又跟二人闲聊几句,这时李朝生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便看向白守民道:“对了,李定国跑哪了?”
白守民听了这话道:“说起这李定国,不得不说真是个人物啊,咱们哨探三天前在湖北边界看到了他,他好像准备绕道河南走潼关来咱们蓝田。”
谷子听了这话道:“他们现在到哪了?”
白守民摇了摇头道:“李定国的反侦察能力非常强,咱们的人不敢跟的太近,而且外面咱们的哨探也不是很充足,只在大城市覆盖了,而李定国他们好像专走人际荒芜之地,行踪很难追查,所以……”
“你们跟丢了。”
李朝生看着白守民说道,白守民听了这话道:“县尊赎罪,属下立刻加派人手追查,定要找到他的行踪。”
李朝生听了这话笑了笑道:“不必,一个李定国还用不上咱们费如此大的力气,他不管怎么躲,他的目的都是蓝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