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定国带着军队反了?”
张献忠瞪大了眼睛看着带来消息的军师,张献忠这时脸都白了,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只是让他闭门思过,他为什么反我,为什么?”
军师看着张献忠这个样子道:“大王,李定国本来就有反意,大王一直仁厚不成察觉,现在只是爆发出来而已的,大王也不用如此难以接受,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虑一下如何平叛,不让事态扩展。”
张献忠听了这话道:“现在李定国铁了心反我,还能如何,赶紧通知孙可望与刘文秀带兵平叛啊。”
军师听了这话苦笑道:“大王,三统领今日一早散会后,就进入了李定国的军营,现在恐怕是凶多极少啊。”
张献忠道:“那让孙可望去。”
军师苦笑道:“大统领昨日挨打,现在屁股上有伤,而且大统领带兵也比不上二统领,这平叛恐怕难以办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说到底谁去合适。”
张献忠看向军师,军师这时道:“恐怕只有大王您亲自去一趟了,李定国虽然谋反,可是对大王还是有父子之情的,大王若是带兵,到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不定兵不血刃就可以让李定国放弃抵抗,重新回到大王麾下。”
张献忠听了这话看着军师道:“你不是说李定国早有反意吗?怎么对我还有父子之情啊?”
军师闻言一时语塞,不过很快躬身道:“大王,李定国此人还算是忠义之士,看他平时所作所为,也不是不忠不孝之人,只是最近大王对他过于不公,孙可望与刘文秀二位统领也逼之过甚,所以这件事还有缓和余地。”
张献忠听了这话叹了口气道:“定国本来就是有情有义之人,去,把我铠甲拿来,点起兵马,我去劝定国放下武器,认罪请罚。”
张献忠还是很自信的,他作为义父,对李定国还是有把握的,毕竟这些年他对李定国都是拿捏的,而李定国对他这个义父也多有尊重,不论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点的利益分配方桉,李定国最后都是妥协。
张献忠觉得这次自己出去,只要好言相劝,定然可以劝李定国回心转意,再次回来供自己驱驰。
李定国军中,王家栋看着几路信使道:“你们分开带消息送给铜钱关守将李德珍,让他派人来接引咱们前去投靠蓝田,不得有误,听明白了吗?”
信使听了这话道:“是,副统领,绝对不会辜负统领,与副统领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