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还要见我作甚?”
张献忠黑着脸对士兵说道,士兵听了这话低着头小声道:“大统领说是关于二统领的,再细了小的没敢问。”
张献忠闻言眉头皱了起来:“关于定国的?”
士兵知道这句话不是问自己的,便一句话也不说,只等张献忠的吩咐,张献忠略微等了一会儿道:“让那个畜生进来。”
“是。”
士兵这时转身出去,很快营帐帘子再次挑开,只见孙可望捂着还在冒血的屁股走进扑通跪在地上。
“义父。”
张献忠看了孙可望一眼,眼睛也在孙可望的屁股上扫过,紧跟着张嘴道:“还有脸叫我义父。”
“义父,孩儿知道错了。”
孙可望这时再次磕头,张献忠看着孙可望道:“行了,有事说事,你要说什么关于定国的事情啊?”
张献忠直奔主题,孙可望这时抬头看向张献忠道:“义父,孩儿要告李定国,私通蓝田,要投敌。”
“什么?”
听了这话张献忠不澹定了,瞪着眼睛看着孙可望道:“孙可望,你平时与定国斗气也就罢了,不论你是说定国什么坏话,义父我都不计较,可是你现在为了邀功胡乱攀咬,你让义父很失望。”
“义父,孩儿没有。”
孙可望这时委屈的抬头看着张献忠,张献忠这时黑着脸道:“孙可望,你跟定国都是我儿,你们是何品行,我都知晓,可是你今天若是胡乱攀咬,拿不出证据,义父我可不饶你,我再问你一遍,你说李定国投靠蓝田,背叛我,可有证据。”
“证据,有。”
孙可望斩钉截铁的说道,张献忠眉头皱的更深了,看着孙可望道:“说。”
孙可望这时沉吟道:“义父,今早李定国率军偷袭茫荡口,全军出击,可是回归后竟然一人没伤,义父不觉得奇怪吗?”
“不对啊,定国跟我说他到茫荡口的时候,蓝田已经派大将李朝勐镇守茫荡口,他率军攻打,伤亡百余人这才退下来了啊。”
张献忠看着孙可望说道,孙可望听了这话对张献忠道:“义父你被李定国骗了。”
“我被骗了?”
张献忠不解的看着孙可望,孙可望道:“当时的真实情况是李定国带人攻打茫荡口,在离茫荡口二里地的时候,张献忠选出军中精锐百人,准备突袭茫荡口,结果在茫荡口里面遭遇蓝田李朝勐的埋伏,本来已经可以算是命悬一线,可是李朝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