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会面,岂能无肉呼,来人杀马!”
杀马?
听了这话李朝生一皱眉,卢象升的脸也抽搐一下,看着李朝生道:“快,快结束会盟,这群鞑子没按好心。”
李朝生这时眯缝眼睛道:“来不及了。”
闻听此言,果然鞑子牵了一匹白马来到了河边,紧跟着直接把白马宰杀掉,然后从白马的身上割了一大块肉,直接丢进了一口大鼎内煮,看到这一幕李朝生笑道:“白马鼎食,王侯之礼,看来多尔衮阁下是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多尔衮听了这话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道:“李县尊何出此言,我乃大清和硕睿亲王,你能与我平等谈话,难道还担不起这白马鼎食之礼吗?”
多尔衮笑呵呵的看着李朝生,又转身对范文程道:“记上,会盟日,杀马,鼎食,孤王与蓝田县尊相谈甚欢,商议共分大明天下。”
听了这话卢象升脸色铁青,看着李朝生道:“鞑子毒计,不可上当,快走。”
李朝生这时看了卢象升一眼道:“卢督师这里面水深,你把握不住,你先下去。”
“李县尊,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一会儿等肉上来,你就是有不臣之心,到时可是百口莫辩啊,要是让陛下知道,就是一桩祸事,你可不能上当啊。”
李朝生听了这话摆了摆手道:“把卢督师拖下去。”
“李县尊。”
卢象升扯着嗓子喊道,不过这时亲卫上来已经把卢象升拖了下去。
李朝生看着卢象升扯着嗓子大喊不要上当的样子,转头看向多尔衮道:“多尔衮,这毒计是范文程出的吧?”
多尔衮这时笑呵呵的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哪来的毒计啊,县尊莫要胡说。”
李朝生听了这话冷笑道:“好,多尔衮,既然你不讲道义,那就别怪我也不讲道义了,谷子,拿笔来,记。”
谷子听了这话立刻找出纸笔道:“县尊。”
李朝生看着多尔衮道:“此子多尔衮,乃是天下最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不知廉耻之辈。”
李朝生这话一出口,多尔衮皱眉,李朝生道:“此子年少,老奴努尔哈赤被袁崇焕大炮打死,为了夺取努尔哈赤的敌酋位置,敌酋皇太极亲手勒死了此子之母乌拉那拉氏阿巴亥,此子竟然不想着报仇,竟然甘做皇太极的走狗,为其效力,丝毫不顾杀母之仇,此乃厚颜无耻之辈。”
“年少时,爱慕布木布泰,与其恩爱有加,许下海誓山盟,本以为恩恩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