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城南以炼器材料的出售店铺居多,大部分炼器师,都往那边去。不过周兄别忘了,你刚来国都,就同时得罪了严光济和聂子默,他们一个是炼器师,一个是兵营统将。如果不是太着急的话,建议你还是别往那边去。城南离这有些远,万一惹出麻烦,恐怕来不及赶去。”
苏杭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只要不亲自去就行了。”
“不亲自去?”周宏浚愣了下,随后瞥见站在苏杭身边的詹凌青,顿时了然,笑道:“原来如此,周兄倒是未雨绸缪,佩服,佩服。”
苏杭也不多说,领着詹凌青进入院落。香柔院里,时时刻刻都有侍女陪伴,而这里,却空无一人。周宏浚本打算喊来几人服侍苏杭,却被拒绝。
“有她一人,足矣。”苏杭说。
周宏浚看了眼詹凌青,嗯了声,说:“周兄倒是不贪多,也好,此女原先乃我从浮元国都那边大价钱收来,知书达理,无论琴棋书画,又或者修行法门,都略知一二,还会一种古怪的双修之术,颇为可口。周兄若没试过,可以试一试,必然不是所望,流连忘返。”
苏杭笑着说:“多谢周城主提醒,我记住了。”
詹凌青站在一旁,俏脸粉红。当初被人训练的时候,确实有人教过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东西,但她还从未真的接触过。偷偷瞄了眼苏杭,詹凌青脸色更红。虽然她向往自由,但如果能与一个心地善良的可靠男子结为良伴,也未尝不可。
然而,待周宏浚走后,苏杭关了院门。詹凌青红着脸走上前,问:“大人,需要我服侍您沐浴更衣吗?”
看着她通红的脸蛋,苏杭笑了一声,说:“不用担心,我只是和他说说罢了,不会真的碰你。你不用理会我,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可以,其它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
詹凌青愕然,没想到苏杭会这样说。她心里莫名有些失望,可同时,也更加确信苏杭是个好人。
这时,苏杭忽然问:“你懂炼器吗?”
詹凌青愣了下,然后摇头,说:“不懂。”
像她们这样的侍女,学习修行,也只是为了给予男性修行者更大的欢愉。法器,是具备杀伤力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让她们掌握。就算理论知识,也没人敢教。万一她们私底下鼓捣出一些东西,惹出大麻烦,岂不是要坏了声誉?
苏杭哦了一声,说:“不懂也没关系,我这有一样东西,大概明天才能好。你回头拿了东西,去城南,按我吩咐做事就可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