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强,也还没强到能以一己之力,护住身边所有人的地步。闫雪被张总绑走的事情,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苏长空是爷爷的兄弟,按理来说,苏杭也应称他为爷爷。同一血脉的亲人,他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去而不管吗?
苏杭有时候很冷酷,却不是冷血。只不过很多时候,不想强人所难,也不想勉强自己。但白承安的话,合情合理,他无法反驳。犹豫片刻后,苏杭还是转过身来,重新回到病床前。
他再一次伸出手,苏长空正要躲的时候,却听见苏杭冷笑,说:“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爱惜,这点度量,也算一家之主?”
“大胆,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苏康博再次出声训斥。
苏如卉也冷声说:“年纪轻轻,不懂得分寸,真以为没人制得住你了?”
“都闭嘴!”苏长空脸色铁青,咬着牙伸出手:“既然你要看,那就让你看。但你最好记住,我才是爷爷,是苏家的掌权人!你想进来,就收起不知道哪来的狗屁傲气!”
“我没想过跟你们攀亲戚,想多了。”苏杭无所谓的说,然后伸出手指,打在苏长空的脉搏上。
一屋子人互相看了看,都觉得今天这事好像有点怪。按照苏长空最近的表现,不应该这么“温和”。表面上看对苏杭很愤怒,可实际上从头到尾,也没说太难听话。换成平时,如果有人敢跟他这样讲话,早不知挨多少鞭子了。
所有人里,白承安可能最清楚苏长空为何会改变。他稍觉欣慰,知道苏长空因为自己的话,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只不过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扭转思想罢了。
这时,苏杭放开了手指,沉吟一番后,说:“看来先前服的药还算有用,部分血脉已经被冲开。不过你身子骨太弱,还需要以药物进行调理,然后再冲关其它血脉。这几天,我会帮你施针,只要不出意外,最多一周便可痊愈。”
苏杭的诊断,与医生通过仪器得出的结论近乎相同,这让白承安心里多了点信心。看样子,这个年轻人确实在医术上有几把刷子。但苏兴业等人,却很是怀疑的嘀咕:“还施针,把自己当扁鹊华佗了吗,装神弄鬼。”
苏杭懒得理会他们,打算先行离开。白承安对他印象不错,便过来准备送别。看到老管家对苏杭好像很看重,其他几人面色不愉。自己平时走的时候,也没见老管家来送,一个刚来的穷小子,凭什么得到优待?苏康博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某件事,连忙推了下苏兴业,说:“兴业,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家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