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王瑞达,却听到那男人说:“如果你们有顾忌,也可以不去,只要告诉我地方就可以了。”
这么一说,何承平松了口气,立刻把河床地的位置说出来。男人点点头,和民警一块回到车上离开。
看着那破旧的车尾,王瑞达不屑的冷哼:“装什么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办大案子呢。”
从王村开出去的桑塔纳,很快停在河床地附近。男人下了车,来到一片明显被砸过的铁丝网前。他很容易就看到那根刺入混凝土支架的木棍,如此显眼,不是瞎子都能看见。几个跟着来的民警明显没把这当回事,见男人在那看木棍看半天,便说:“谭先生,没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根棍子吗,估计是哪家孩子调皮捣蛋,趁着混凝土没凝固插进去的。”
“嗯,你们说的很有道理,那孩子确实太调皮了。”被称作谭先生的男人点点头,把目光从支架上收回来。以他的眼力,如何看不出这棍子绝非凝固前插入的。周围的泥石裂纹,崩碎的木块,以及新鲜的痕迹,都证明这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
但是,和几个基层民警较什么真呢。
在地上扫视一圈,没有太多发现后,男人抬头看了眼铁丝网里的那棵橘子树。香味很足,沁人心扉。再次看了眼在混凝土支架上晃动的木棍,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自言自语着:“果然很厉害,不好对付啊……”
“谭先生,你说什么?”一个民警问。
“没什么,走吧。”男人摇摇头,率先钻上车。
而那民警,则看看木棍,小声嘀咕着:“城里人就是怪,一根棍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桑塔纳离去,黑土地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橘子树随风摇摆,像在冲某人挥手。是告别,还是欢迎下次再来?
与此同时,远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安南市中心,那面积颇大的别墅里,董浩强推开了别墅大门。他动作很随意,使得门板“哐当”一声撞在框架上。正站在桌前写毛笔字的董志远抬起头,见是儿子回来,再看看那脏兮兮,如布条一般到处撕裂的衣服,他不禁冷声说:“怎么,又跟人打架了?”
董浩强的衣服上,还有残留的血迹,看起来确实像和人打了一架。
看着眼前那个手执毛笔的男人,董浩强咧开嘴笑了笑,说:“父亲大人,好有闲情雅致。”
这语气,稍显奇怪。董志远愣了愣,感觉出一丝异样。他皱起眉头,说:“阴阳怪气的,就不能好好说话?”
“父亲大人教训的甚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