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郝一烈的时候,郝一烈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哪怕他的头发凌乱,衣服上都是血,配上他本来就不像好饶模样,还真像个凶徒。
只不过等他见到南希和季默琛,抬起头来朝两人一笑时,那股爽朗的气息又将他长相的凶悍给中和了。
“嗨。”郝一烈对两人打招呼。
南希打量着郝一烈,原先还有点担心他的心情,也平稳了下来。
从郝一烈的表情里看不到一点的害怕,反倒像是在想其他的事情,神色间竟然比平日里都要沉稳的多。
南希:“温椋在外面要给你顶罪,死活人是他杀的,和你没有关系。”
郝一烈的表情顿时变了,“那个蠢货!你们可别听他瞎,就他那种性格,要送进来还不得半就被磋磨死,哭成个傻逼样。”
南希道:“他还没脆弱成那个样子。”
“那也不行啊。”郝一烈摇头,“刀子上的指纹是我的,饶确是我干掉的。”
南希:“你就行了?吧,你打算怎么办。”
郝一烈目光在南希两人身上来回看着,叹了一口气。
“只要大佬别抓我辫子。”这话是对着季默琛的。
南希一挑眉,这么看来郝一烈是真的有办法自己解决了。
反倒是这件事牵扯到季默琛这里,让郝一烈不好做了。
郝一烈颓丧着脸,“我还想着能读完这个学期,或者再上个四年大学再回去的。”
“我没想杀人,真是酒后误事,还有那个人渣就是真想杀人了,动手起来每个章法特别的凶,我不用点力气的话就危险了。”
郝一烈讲述起晚上的事情,和温椋一边一边哭不一样。
他的语调平静,分析清晰。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那人肯定有案底,绝对不是个良民。所以就算是意外,我心里也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郝一烈看向季默琛,“我的国籍不是这个,我也认罪,如果死者本身是个犯饶前提下,我的刑法可以减轻,我请求被送到黑狱里去,那是我的出生地,我想就算被收押也能呆在自己家乡的土地里。”
季默琛道:“一进入西北州,你就会被释放,获得自由。”
郝一烈一笑,点头承认了。
‘西北州’这个词,让南希想起来,这是个独立的少数民族国家。
是国家又不全是,因为他们那块的机制不是按照正统的国家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