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默琛吩咐的事情，让赵杰瑜感到无比的……坑爹。
然而boss吩咐，他哪有不做的道理，二话不说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立马答应下来，按照季默琛说的去办了。
能让boss开口说出‘立刻’这个词汇，说明对方真的要得很急。
把电话挂断后，季默琛依旧看着南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明明不屈不挠像只永远驯不服的小豹子。
“抬起头来说话。”季默琛冷冷的说道，这语气配合话语听起来跟命令差不多。
南希没有理他。
季默琛道：“你连基本的礼貌都忘了吗？”
这话落下，南希赌气似的猛然抬起头瞪向他。
一双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要把人浸透到其中。
季默琛心脏抽动了下，有点后悔喊她抬头了，还不如继续低头，免得让他看到这幅模样，总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欺负了人家小女孩，还把人给欺负惨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南希声音湿哑，颤颤颠颠的，“我说话是我的错，不说话还是我的错。”
季默琛：“……你好好说话就没事了。”
南希自嘲的扯嘴笑了笑，“你所谓的好好说话就是顺着你的意说话吧，明明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不信就是我的错。”
季默琛皱眉，话题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刚想说我怎么信？你脖子上的小印子是什么？你跟庄子吟在花园里卿卿我我还能是假的？
考虑到这话会惹南希反应更激烈，季默琛憋住了没说。
只是南希凭他的表情还是看出他心中部分的想法，提高了声线，“季默琛，我才十八岁。”
季默琛神情一顿，朝南希看去，视线中的小脸犹见稚嫩青涩，精致归精致却还没完全长开。
“我不是28，我才刚成年，为什么别人还在被父母宠着的年纪，我却要承受这些多？我知道人活在世上不可能公平，可是我已经尽量做到我所能做的，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好吗？连我基本的交友自由都要被控制，我还算是个人吗？”
季默琛默然不语，被南希一双发红的眼睛逼视着，心情说不出的烦躁又沉闷。
他张了张嘴，顿了下才低声道：“我没有要管你的交友自由，只是避免麻烦。”
“麻烦，麻烦！不是你一个人才有麻烦，你知道这件事给我的人生造成多少麻烦吗！”南希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