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砸,妈太多的话也不说了。
你也是懂事的孩子,这么大的老板了,手底下管着那么多的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你心里肯定比妈心里更清楚。
玲玲嫁给你,虽说没领证吧,可伱那是明媒正娶,婚礼请了那么多的社会上的有头有脸去喝喜酒,给你们证婚的还是你们w市这边的大领导,这名分,总算是全社会都认的吧?
现在你俩孩子都快有两个了,将来孩子长大,那按过去的话说,那是嫡子,要继承你家业的。你现在这么大的家业,这里头,多少也还有玲玲一份吧?
你俩现在结了婚,就是一家人,家里的事情就得夫妻俩一起做决定,你说是不是?你要是在外面做什么事,大事小事,都总该让玲玲知道些。你就算不想让玲玲知道,那也不能背着她,偷偷摸摸地把该两个人做决定的事,都自己一个人给做了。对吧?
再说了,有些事本来就不好乱来,万一被外面的人知道了,社会上多少人要被背后嚼舌根?将来要是再突然跳出个什么人,要进咱们的家门,你到时候又让玲玲怎么面对?脸丢了,钱也要损失,这像什么话?
梁鑫啊,你听妈一句,人这一辈子,没多少年的。你现在年纪还不大,有些事情你可能体会不到,但往后你一定会明白,图新鲜就是一时的,有个人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对你掏心掏肺,你俩互相照顾,互相信任,这才是长长久久的过日子……”
从对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妈妈拉住梁鑫,就是一番含沙射影的下三路思想教育。江玲玲这个傻妞,看样子也是受了她妈妈的撺掇,微微拉着冷脸,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好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当然抗议肯定没问题,这种事她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见鬼了。
而梁鑫也不会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耍无赖,听着江妈妈的唠叨,他一开始也很配合,只是嗯嗯应着,反复点头,都不带半个字打断的。
可是江妈妈越往后说,牵扯的范围就明显有点越界的。
她倒是想“实事求是”,把将来梁鑫家里继承权的事都一并讲清楚,可这些话落在梁鑫耳朵里,就感觉江妈妈的手伸得太长了。
家产怎么分配,朕自己难道不知道?
于是渐渐的,梁鑫就连嗯都不嗯一声。
只是两眼直勾勾地,微笑看着江妈妈,一言不发。
好在江妈妈并不是萍姐那样的笨人,滔滔不绝片刻后,忽然间觉察到姑爷的态度不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