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敌人的企图,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其实不论是菲拉列特长老还是更站在全俄立场上的米哈伊尔一世沙皇此时的心情也是沮丧的。因为没有人清楚即便是做出这种安排,俄国还会不会在比当年的蒙古人强大的多的外敌面前最终生存下来。
此时的李少华吸取在哈萨克汗国教训,没有让四五万人的大军在过远的距离上分散开来,越来越富饶的平原也能够为集中起来的几万大军提供充足的后勤给养。即便是民众全部逃亡的村子里,那些埋地财经验远不如中国地主们更为丰富的俄国农民及贵族也很容易被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经验积累的新军主力部队中的专门人才找到至少粮食所藏的地方。而贵重物品等外财所藏的地方,即便不考虑兵源成分,有着优厚待遇并见多识广的新军远征部队也没有多少人真的有兴趣了。尤其是这时候的俄国还是一个多少有不少军事化传统和保守风气的地方,民间的财富和远不如后世的斯大林带着人马四处抄掠的时候。
新军主力部队特殊火力结构所形成的风格使的即便如今的队伍人人都备有马匹,在行军的时候官兵们还是更愿意让马匹携带给养而不是用来骑行,然后人员步行前进,直接牵着马或者让专门的队伍牵着马前进。
而且为了防止任何意外,四五万人的大军在平坦的原野上展开行军的时候似是如同数十万人的声势一样浩浩荡荡的向着远方行去。
“按圣主当初的说法:他们后来被称呼为双头鹰也不仅仅是有两个方向上的扩张**。草原与农耕之间的俄国有着双重的性格也是其中之一:他们没有游牧民族的勇敢,却有着游牧民族一般的坚韧。他们没有汉人那样的勤劳,却有着汉人一样服从。是西方的分权文明与东方的集权文明之间的一个过度状态的文明。我猜测:他们不会像叶尔羌或哈萨克人那样无知的。一定会。。。”就在李少华装做成熟稳重的摸样对身边的人闲谈的时候,有负责通报的侦骑敢了过来。而且李少华也可以直接用望远镜在很远的地方看到那前来的一队俄国“骑兵”。以不过十几个人的人马直奔大军而来,虽然没有以白旗示意,但这本身就是一种来使的态度了。
这些仅仅携带弓刀等自卫兵器而没有携带火器的俄人在遇到新军主力部队的游骑之后也没有回避的打算,而是摆出了投降妥协的驾驶集中起来,并让其中的一名蒙古摸样与口音的通译直接用新朝白话的用语习惯说道:“我们是来和谈的使者。这是上国曾经发过来的东西,可以做为我们身份的证明。其他的证明印信,我们也都带来了。可不可以让我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