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能用他一用,所以,就稍微的安抚他一下吧,派人去给他回送一份年礼去,顺便敲打两句。”
“派谁去?”
“你和柳思源去吧。”杨如峰看了对方一眼,“你是我身边的贴身随从,思源现在是我的师爷,都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们就能代表我,那对他也算是重视吧。”
“行吧。”杨如槐点头,“小爷就亲自走一趟吧。”
范府。
范喜宝是被随从抬回来的,连怕加摔的,早就晕过去了。
“这是怎么了?”范曾氏吓了一跳,“赶紧请大夫啊。”
大夫来的很快,一检查,内里没什么事儿,就是一只胳膊被人卸下来了,需要复位,但是这大夫不擅长啊,只得又去请了一个擅长跌打损伤的大夫过来,给复位之后固定了。
复位的痛感让范喜宝嗷的一嗓子醒了过来。
“这胳膊起码一个月不能动。”老大夫嘱咐,“否则再掉下来还得遭罪。”
范喜宝欲哭无泪。
“说说吧,怎么回事啊?”范曾氏看着自家男人感觉心累。
“夫人啊,我这次可是死定了。”范喜宝叹口气,“你知道上次在茶楼我得罪的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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