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它就没办法告诉自己的。
“刚才是那条小绿蛇吗？”顾青恒感觉到杨如欣半天没出声，反而听见丝丝的声音，就猜到了是小绿回来了。
“是。”杨如欣呼了一口气。
“是有什么心事吗？”顾青恒从杨如欣的语气里就听出了不对，“或者有什么……”
“顾青恒，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抛妻弃子甚至不惜改头换面连爹娘亲人都不认了？”杨如欣很认真的看向顾青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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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那条小绿蛇吗？”顾青恒感觉到杨如欣半天没出声，反而听见丝丝的声音，就猜到了是小绿回来了。
“是。”杨如欣呼了一口气。
“是有什么心事吗？”顾青恒从杨如欣的语气里就听出了不对，“或者有什么……”
“顾青恒，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抛妻弃子甚至不惜改头换面连爹娘亲人都不认了？”杨如欣很认真的看向顾青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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