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
老头呵呵一笑,“这才是缘,若是以前有所准备,那只能叫计划,按部就班而已。”
我倒是天生对这一类话敏感,有的人说他们看不懂《天道》的五台山论道,但我却能理解和感受他们说出的每一句话里的奇妙韵味。
闻言点了点头,想问点什么,却总感觉问了显得有些草率,思索着对我最重要的事情。
“我们的时间很多,如果你方便的话,大可从头理来,不用在乎主次轻重。”
我喜上眉梢,“这样吗?黄炳的三支签是你给他的?我是那个签里所应之人吗?”
老头沉吟片刻,“签倒的确是我给的,但至于你是不是签里所应之人,我只能说,是也不是。”
“我不明白,还请详细告知。”
“那只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你若是不能理解,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我很好奇,只见老头拉开一边的红布,从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个铁制的筛子,以及一颗玻璃珠,那筛眼儿不大不小,大约勉强能容下一颗玻璃珠的样子。
他把珠子攥在手里,让我端着铁筛,问道:“你觉得这珠子会从哪个洞里落下去?”
“这我哪知道?”
老头笑了笑,“算命的会说,珠子会从这些洞里的其中一个落下去,如果在机灵一点,他会把筛子稍微倾斜一些,然后指着下方的筛眼,说会从这几个孔中的一个落下去,手法再高明一些,他会时刻控制着筛子,让珠子从其中指定的一个眼儿落下去。”
我有些明白了,老头的意思大概是说,筛眼代表的就是所谓的未来的可能,这个比喻倒是清新脱俗,也容易懂得。
“可能够看到‘筛眼’的人,也是很厉害的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些未来的可能并不可靠,那是一种理想化的状态,可现实不会真的如此,变数太多,你这个‘算命’托着铁筛的人,只能控制铁筛,但别忘了,珠子在我手里,我才是那个掷珠之人,我丢出去什么力道、什么角度,完全由我。”
“我甚至可以直接瞅准了其中一个,扔进去,你也拿我没办法。”
我皱着眉头,“如果我这个托筛的是算命人,那你那个掷珠人是什么?”
“天命!”
“天命没有那么无聊,不会刻意去做什么,但掷出什么样,怎么掷出,我们猜不到,珠子出手,才能算命,珠子在筛子里待的时间越久,未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