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拳头塞他嘴里,我能清晰的听到下方一众抽冷气的声音。
疤眼嗷呜怪叫,连带着打我的拳头都变得无力,看他眼泪花都流出来了,右手黏糊的感觉令人极度不适,我往前猛地一顶,再把手抽了回来。
上面全是他的唾沫混合着血水,疤眼怪叫着,人直挺挺倒在地上,这一百六十多斤的汉子,躺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我弯下腰,卸了他的右手臂膀。
“还打吗?”
“呜呜……不,不打了!”
“眼睛还给你留着,右手我给你卸了,赶紧找医生吧,我秦家说道做到,说卸你膀子就卸你膀子,放心,我的手法稳当得很,不会给你彻底废了,以后安分点。”
转身,撩开擂台的绳子,我走到了刘雅跟前。
这女人脸色潮红,眉眼如水。
“走啊,你要搁这玩到什么时候。”
她有些恼羞成怒,“你拉我一把,我动不了了。”
“废物,记住有句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现在拉了你一把,希望你等会能拉我几把,就当还账了。”
我提起刘雅,她大半个身子顺势靠在我身上,跟特么没了筋骨一样,我只能揽着她的腰,才勉强能够走出去。
一把丢进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
我把车门关上,背靠在车上,点了根烟,对眼镜招了招手。
“来一根?”
“谢秦哥!”
“一根烟而已,谢我干嘛?”
眼镜讪讪一笑,“下次我要有什么做得不对的,秦哥直接皮带招呼吧,别用拳头。”
“嗯?”
“疤眼的下巴都脱臼了,最主要的是,你这一拳直接塞他嘴里,他丢脸丢大了,以后怕是要安分很长一段时间了,至于臂膀脱臼倒是没多大问题,我们都是从打架窝子里钻出来的,谁都经历过,掰正就行。”
“我喊你过来,是有个事要问你。”
“秦哥你说,只要能说的,我知无不言。”
“认识宋天佑吗?”我刚刚可以肯定,就算是只看到一个背影,那也绝对是宋天佑,我不会记错,那个走路的姿势,太具有识别性了,眼镜如果不认识,那我是不太信的,只能说这厮也不能太信任,毕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认识,宋少嘛,中档区常客,豪哥那边的大客户,家底殷实,豪哥那边常给他做事,搞些收尾的事,拿钱也不含糊。”